时光旧影里的恢弘记忆探秘ldquo生

编者按:三百年传奇,千万人受益。提起治疗骨科外伤的生先生,在滕州无人不晓。从清康熙年间创始人生作梅潜心研究中国传统医学精髓发明生氏正骨制膏到今天,已有多年历史,惠及鲁、苏、豫、皖等省一千多万人,传至今天第十代传人生茂安及第十一代传人生家瑞,父子相传,代代不断,生生不息,堪称传奇。生作梅创建的正骨医馆,曾三迁其址,康熙后期,由望塚乡生家村迁至望塚街,创办“生氏正骨医馆”和生氏“济生堂”,嘉庆十九年,第四代传人生文敏迁至姜屯镇前李店村,第三次在同治年间,第五代传人生保祉迁至滕城内书院街。进入县城是生氏正骨制膏发展成功的的重要标志。新中国建立后公私合营,几经转换,医院。生茂安、生茂远、生茂奎、生茂伟、生继广等多位生氏后裔都为生氏正骨制膏术作出贡献。生氏正骨制膏术是民族的瑰宝,不仅是生家历代医者智慧的结晶,而且是中华传统医学结出的硕果。不仅如此,生氏正骨制膏术的传人,不但是接骨高手、当地名医,而且乐善好施,为滕州公益事业富而慷慨,无私奉献,第五代、六代、七代传人先后在清代晚期、民国时期慷慨解囊,捐献田产及银元,自费修葺滕县城墙、续修《滕县志》、修河道堰坝、庙宇、建学堂、帮助贫困的骨伤者免费治疗。尤其是第七代传人生克中、生克恭前赴后继,用全部的心血乃至生命续写《滕县志》,为家乡文化事业添上浓重的一笔,谱写了一首感人肺腑的慷慨悲歌。生氏家族中涌现了这么多的贤士良医,不仅是其家族的荣光,也是滕州的骄傲,而且生氏家族在前李店村建设的凝结着古代劳动人民智慧和汗水的宅院遗存,也让我们感受到了古代建筑的庄重大气和扑面而来的古风,接下来让我们共同在李庆、渠怀素先生文章中探秘这个传奇家族。

生家大院

“乡饮大宾”的匾牌晃晃悠悠,字迹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匾额下,身着长袍马褂的头面人物进进出出,鞠躬、作揖、寒暄,所有的客套礼仪悉数登场。大门外,一派车水马龙的热闹光景。

偌大的院落四周,街道上、路两旁市声鼎沸,吆喝声、嘶鸣声、划拳声交织在一起。逢夏日,一定有光膀子的汉子热情招徕:

“客官来了,里边请!”

随手,汉子便将搭在肩上的那条汗津津水淋淋的毛巾(不知还能叫毛巾吗)潇洒的一甩,麻利地将眼前的座椅轻轻擦拭,招呼客人落座。很快,那条已变成抹布的毛巾重又回到人的肩头,汉子开始用它揩脸上的汗水,油渍混合着汗渍,在脸上涂抹无可名状的“画图”……

此等光景,如今依稀活在梦里;若干年前,却生动地上演在姜屯镇李店村“生家大院”,以及大院周遭的角角落落。

这梦里依稀,在时光旧影里流转徘徊,让大院的后人们沉湎追忆,无法忘却。

胜迹尚存访故里

“这是小叶黄杨,活了一百多年了。”

年初夏的一个正午,已89岁高龄的生昌平老人偕妻子重回生家大院,几间院落还在,那棵小叶黄杨还在———尽管已是“百岁高龄”,但依然茂密浓绿。生昌平老人端坐在黄杨树下的石桌上,展读书页已经泛黄的《生氏族谱》,时而读出声来,引得一旁不大识字的老伴也围拢近前……想必,年轻时的他们,一定也在这棵树下、这方石桌旁,“重复昨天的故事”。只是,彼时华发未生,小叶黄杨刚刚泛绿。但这又有什么妨碍呢?在生昌平老人心目中,“生家大院”始终是一个完整的记忆。

完整的院落,生生不息的生氏族人,还有赓续不绝的历史掌故与传说……生家大院,究竟能装下多少不曾忘却的恢弘记忆?

敦亲睦族起高堂

话题回到“乡饮大宾”匾牌上来。

知道“乡饮大宾”是怎么一回事吗?或者,你见识过“乡饮大宾”吗?

只有“穿越”——让我们回到那个礼仪有加的古老岁月:“乡饮大宾”即“乡饮宾”。乡饮是古代一种庆祝丰收尊老敬老的宴乐活动,一般都选德高望重长者数人为乡饮宾,与当地官吏一起主持。“乡饮宾”制度是旧时一项尊贤养老、宴饮欢聚的隆重制度。“乡饮宾”又有“大宾”(亦称“正宾”)、“僎宾”、“介宾”、“三宾”、“众宾”等名号,统称“乡饮宾”,其中“大宾”(正宾)档次 ,由皇帝钦命授予。乡饮酒礼始于周代,前后沿袭约三千年之久,在中国历史上产生过深远的影响。

“世人大多知道生家大院辉煌时拥有东、中和西门,其实还有个‘匾门’,匾上刻有‘乡饮大宾’四个字。”生长在生家大院西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才搬进城里的生茂安,对鼎盛时期的生家大院依然记忆犹新:大院整体建筑古朴典雅,庄重大方,规模之宏大、建筑之考究显赫一时。“生昌平一家就是由‘匾门’而出,可惜‘乡饮大宾’的牌匾弄丢了,现在后人正想着再翻新一个。”可以想见,生家当时的辉煌不仅表现在高堂广厦的富丽堂皇上,还因敦亲睦族、乐善好施得到了乡邻的推崇、官方的嘉许。奉为“乡饮大宾”,能是一般人家吗?

生老先生和家人们正在研究族谱

拥有几处院落、几个大门,门里人或从医、或经商、或务农,都成了富庶人家,却没有高下之分和邻里之争,几家人轮流“开门坐诊”(当时的李店生氏因“善接骨术”专治“跌打损伤”而名震乡里),机会均等,不偏不倚。其均衡发展、共同致富、接济乡邻的理念和举措,既有名门望族立规处事的深明大义,也不乏立意高远的家国情怀。其间的细节铺展开来,一部长篇连续剧也难尽尾声……

“情景再现”绘宏图

“直到上世纪80年代,我读了《续滕县志》《滕县乡土志》及李广星先生所著《滕州史话》,才对高家和生家的历史渊源找了个清楚……”这是清末翰林高熙喆的孙子高炯浩在《寻找“生氏后人”》一文中的一段话。文中表述,上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末,高氏和生氏联手为滕县办过两件大事。一件事是高翰林见东北沦陷,认为中日必有一战,此时滕县城墙年久失修,于是和生家兄弟商量,提出捐资修补城墙,以御日酋进犯,得到生氏兄弟的热烈响应(正是修缮后滕县城墙高大坚固,才使川军得以据守抵抗日军进攻,为我军在台儿庄布防赢得了时间)。第二件事是修《续滕县志》和《滕县乡土志》。生氏生克中、生克昭(前文提及的生昌平老人为其独子)兄弟自幼饱读经史,热心公益事业,见《滕县志》仅编到道光年间,以后再无下文,便倡议修志,并请晚清“翰林院编修、国史馆协修”的高翰林出山做总编辑……相关经历,李广星先生在其编撰的《滕州史话》亦有详尽描述。

需要说明的是,现存于世的《生氏族谱》,由近代天津最 的书法“八大家”之一华世奎题字,高熙喆作序。生家的声望之高,由此略见一斑。

生老先生与老伴坐在生家大院院子中

“当时的厅房,住过申宪武,来过吴化文……很多地方名人、党政要员都光顾过,现在成了农家书屋。”生茂安介绍,生家大院现存的几处院落见证了许多历史事件,充当过战时指挥部、上演过《白毛女》、抗美援朝时还接待过即将奔赴前线临时在此休整的 战士。“生家大院”,历史性地位和贡献可圈可点。

但生家人一直慷慨着。新中国成立之时,考虑到国家医疗技术和资源缺乏,生氏家族经过召集族人共同协商,一致决定将整个大院无私捐给国家(年第八代传人生昌隆献出 膏药秘方)。现在,尽管“天缺一角”,生家大院硕果仅存,年仍被公布为枣庄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为加强保护,市里组织专业机构编制了修缮保护方案,获上级文物局批准实施并拨付专项资金。

闻此喜讯,生氏族人无不欢欣鼓舞。更令人欣喜的是,生氏族人和社会有识之士,正在做“修复”的善举——再现“生家大院”原貌的沙盘业已制作,“乡饮大宾”的匾牌也即将还原,充满清朝北方居民仿古建筑独特风格的生家大院,期望尽快恢复它的本来面目。

“清明上河园”已同比例落地,“生家大院”还能重现昔日的盛景吗?

融媒体记者渠怀素/文渠青/图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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