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白癜风医院有哪些那个好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
第七章：屌丝逆袭（3）5月30号大家精神饱满，仍然带着前一个战役的胜利喜悦，加上李贵故事的激励，大家充满了战斗力。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因为一个政策的出台，搅动了整个证券市场，给所有的股民上了一道生动的风险教育课。5月30号凌晨，证监会出台了一个政策：证券交易印花税税率由现行的千分之一调整为千分之三。在行情疯狂上涨的激情下，谁也不知道这个政策意味着什么。对于市场上的政策和消息，大家也习惯了，麻痹了。因为之前不管出现利好还是利空，市场只有一个走势——上涨。对于新进的投资者来说更是无知无畏，他们只有一个意识，买股票就能挣钱。从05年起来的这一波行情，引发了整个中国的股票投资热潮。股市就像是一个超级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到家家户户，各行各业。全民炒股的词汇四处可见。学生不好好上课，员工不好好上班，企业开始不务正业。各种因炒股而暴富的神话，在坊间肆意扩散。在疯狂的行情下，人们对各种神话坚信不疑。在股市强大的造富能力面前，即使官方不断的三声五令，也无法阻止股民的狂热。在这样的热潮下，中国的证券账户开户数突破一个亿。他们当中绝大部分都是新股民，都是缺乏经验，缺乏专业知识，缺乏风险教育的新股民。他们并不知道这条消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暴跌，意味着惨烈。从5月30号开始，到6月5号大盘企稳，仅仅五个交易日。大盘最多跌去多个点，区间振幅27%。开盘即跌停比比皆是，很多个股连续四个跌停随处可见。整个市场充满了，惊讶，绝望，无耐，恐慌，焦虑。资本市场的血雨腥风体现的淋漓尽致，血雨腥风之后就哀鸿遍野。6月5号，收盘后赵正打电话说到胖子炒面摊集合，有重要决定。赵正表情轻松好像并没有受这几天股市暴跌的影响。赵正：“你俩哭丧着脸干啥？炒股赔钱啦？”我：“我又没做股票，也没钱做股票。只是这个月面临转正考核，现在行情暴跌资金严重缩水，你说愁不愁？”赵正：“上个月银行那边不是给你介绍了不少客户吗？”我：“都是小散户，资金太少，几天暴跌下来，资产缩水的厉害。”赵正：“我的客户资产和有效户比你少多了，我都不急，你急啥。现在行情暴跌，天助我也。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我和刘德发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正。赵正：“我有一个新的计划，不过我等一会讲，你先说说这几天你那边的合作对象谈的怎么样了？”我：“健身房，4S店，美容院，几个加起来大概有20多个店面。你那边怎么样？”赵正：“我没有你的多，十几家吧，不过谈了两个高级会所。有钱人玩的地方，一旦有人开户必定是大户。”我：“我觉得差不多了，能谈下来的基本就这么多了，谈不下来的很难再谈下来。”赵正：“我和你的意思一样，合作对象就不谈了。我让公司做了50个易拉宝，明天或者后天就能下来，下来之后，我们两个迅速去铺上。这个事情就先到这里。”我：“好，剩下的就坐等花开吧。”赵正：“懦夫，发什么愣啊？老实交代是不是赔大发了？”刘德发：“没有，我本来股市里面的钱就不多，加上我这次也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只是我有好几个客户损失惨重。”赵正：“太好了，你要是判断正确了，这事就更靠谱了。”刘德发：“什么事啊？”赵正：“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判断的？”刘德发：“行情突然的暴跌，这个很难作出准确的预判。但是可以通过一些风吹草动找到一些端倪。指数从05年的点一路上涨，到今年5月29日，大盘涨到了点。大盘指数翻了4倍多，个股就更不用说了，10倍以上的股票到处都是。最近两个月更是疯狂，疯狂的让人害怕，单边上涨，基本没有一个像样的调整。正因如此，最近政府出台了一系列的警告和措施。如果说无关痛痒的风险警示不起作用就算了，连加息和提高存款准备金都丝毫不能放缓股市疯狂的脚步。连官方的话都不听，这是要失控啊。因为股市的疯狂已经开始影响到了整个社会的运转和效率。这是政府绝对不允许出现的情况。因此最近政策越来越密集，我觉得风险越来越近。暴跌前一个星期我还给我所有的客户都发了短信，让他们注意风险，轻仓操作。”赵正：“他们听你的了吗？“刘德发：“极少数，都在疯狂的气氛中待久了，谁还相信有风险啊，恨不得倾家荡产全部压上。所以5月30号证监会出台上调印花税，虽然突然但不意外。这成了压倒股市的那根稻草。”赵正：“没听你的更好，只有受到了伤害才知道你的重要性。”我：“一个没有调整的行情，把人人都造就成了股神，结果退潮后全部都在裸泳。没想到，只是一个税率的提高，就暴跌成这样。”刘德发：“刚才说了。一方面，大盘涨的太多，累计了巨大的获利盘，一旦调整大资金就会疯狂出逃，留下散户自我陶醉。另一方面，这次虽然只是一个税率提高，但这次政府的态度明确。之前出的政策都没有直说明是针对股市的。而这次政策很明确，就是针对股市的。我敢肯定，如果还降不下来温，那么还会有进一步的政策。所以5月30当天大盘低开之后迅速开始反弹，我又立即给客户群发短信，让他们趁反弹卖掉股票，坐观其变。市场不是没有给逃命的机会，关键没人去把握这个机会，不仅是我的客户，大部分的股民都认为和往常一样，只是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卖股票，还任性的认为调整就是买入的机会。后果就不用说了，亏的一塌糊涂。如果按照我的提示去操作，又可以躲过一劫。”“漂亮，果然有点天赋，没有白看那么多书，说的有理有据。你的客户没有听你的，他们现在后悔死了，正在被子里面哇哇大哭呢。”赵正拍着掌对刘德发称赞道。刘德发：“是啊，暴跌后，我就开始收到好多的短信和电话，全都是后悔的。问我现在怎么办，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赵正打断了刘德发，说道：“你能办。我之前不是对你说过，让你好好看书，你会有大的用处吗？现在机会来，该你粉墨登场了。我之前一直在等这样的机会，来的恰到好处。现在我就好好给你们说说我的新计划。”关于工作，赵正的每一次计划都能带来丰厚的收获。挣了三万的中介费，挣了四万多的开户奖。在这些战绩面前，让我们无比期待赵正的新计划。赵正很有范二的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的像一个大人物。这是他说出计划之前的一贯作风。为了吊胃口，也为了装逼。赵正：“我们在银行驻点虽然能开到一些户，但是质量一直不高，大部分都是散户中的散户，超过十万的客户都不多，这是为什么？因为我们无法接触到银行的优质客户。即使接触到了优质客户，他们只会把我们当作小娄娄，人微言轻啊，他们搭都不愿意搭理我们。屌丝和高富帅，显然身份不对等。这就很难让他们把证券账户开到或转到我们的这里。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让身份对等，甚至超过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找我们，甚至求我们。之前没有的契机，因为行情天天上涨，傻子都会赚钱，人人都把自己当做股神。现在机会来了，股市暴跌，而且损失惨重。一盆冷水把他们从梦幻世界惊醒，重回残酷的现实社会。现在他们才知道原来股海不是人人都可以下去游泳，一不小心就会被淹死。股海的神奇之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下了海的人谁都不愿意上岸，不管你是赚钱还是亏钱，一旦你下了海，就别想再上岸。不愿意上岸又怕被淹死，所以现在他们最需要什么？”赵正盯着刘德发，刘德发回答道：“救生衣？”“没有救生衣。”显然这不是赵正要的答案。又扭头看着我。“教练？”我试探着回答。“对了，他们需要的是游泳教练。这个时候他们需要有人指导，他们想学会游泳继续遨游在股海，继续当股神。这就是为什么暴跌后有那么多人给刘德发打电话咨询的原因。那么我们就顺势而为，开讲座，当教练，当专家。”赵正停了下来用眼睛看着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老套路，说到关键的时候，总喜欢停下来卖关子。“别人需不需要教练我不管，我就想问你们需不需要炒面？”胖子在旁边说道。赵正没有回头看胖子，只是不耐烦的向胖子挥手，示意滚蛋。胖子举起勺子做出要打赵正的姿势，撇了一下嘴走开了。赵正继续说道：“他们既然需要教练，需要专家，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教练，给他们一个专家。现在整个市场都急需专家的指引，那我们就开讲座。去找银行合作，在他们支行开讲座，挖掘他们的优质资源。”我和赵正不约而同的看着刘德发。刘德发看我们没说话一直看着他。他有点慌张，用手抹了抹脸，又拍了拍衣服。“很显然，刘老师就是那个专家。”我对着刘德发说道。“啥？”刘德发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不敢上台说话，我自己都不会游泳，我当不了专家，要当你们自己当。”赵正：“之前我一直给你说，你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现在机会来了，这是天赐良机。我们必须把握住。只有这样，那我们的身份和那些优质客户不仅对等了，还超过他们了。一旦成功，我敢保证，我们就能开发很多客户，而且还都是优质客户。”“有金刚钻才揽瓷器活，我不行，我干不了这个活儿，我上台我就紧张，我坚决不同意。”刘德发焦急的说道。赵正：“我们三个就你有金刚钻。我们认识这么久，对你有足够的了解，你看了那么多的书籍，分析了那么的案例。就连股票代码都能倒背如流你还有什么不自信的呢？平时聊天屁都不愿意放一个，但是一旦聊起股票就神采奕奕，滔滔不绝。那就是量变引起的质变。这一次你不也是判断正确了吗？而且头头是道，合情合理。对于这个计划，我也不是心血来潮，我绝不会赶鸭子上架。虽然这次你在台前，但是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孤军奋战。”刘德发把头扭在一边不再说话。我：“刘德发每次聊股票，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啥，我都觉得有道理。所以我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这事可以试试。”赵正：“他的潜力巨大，只需要我们去激发。”我：“我们找银行合作，去他们那里办讲座。你说过，合作的基础是交换，我们拿什么去和他们交换？”“我都还没同意，你们换什么换？”刘德发生气的吼道。我们两个没有搭理刘德发，赵正继续说道：“他们不是一直想把理财产品卖给我们的股民吗，我们又想开发他们的客户。这就是交换的条件。开讲座的时候，我们通知我们的股民，他们通知他们的客户。搞一个上下半场呗，他们讲理财卖理财产品，我们讲股市开证券账户。各显神通，各取所需。不过占便宜的肯定是我们，炒股的人很少买理财，但是理财的人很容易炒股。”“为什么不在我们公司搞呢？”我继续问道。赵正：“利用银行的信誉度，我们的知名度是不够的，无法吸引他们的客户到我们公司，而且目的性太明显。银行在普通百姓眼里信誉就等同于国家，我们在银行开讲座就会有足够的信服力，所以我们必须在银行办讲座。”我：“通过一场讲座他们就能在我们这里开户？再说他们的客户肯定很多都已经开过证券账户，已经在炒股了。”赵正：“如果以前的话，的确很难。现在不一样了，行情暴跌后，他们受伤了，他们急需教练，这叫趁虚而入。开过户更好，受过伤的才需要医生，伤的越重越好。我们不仅有讲座，而且我们会建立一个QQ群，我们的刘老师会在线解答，我们不收取任何费用，只需要把户开到我们名下，或者转到我们名下就有资格进入我们的QQ群。”我：“看来你对这个事情，已经考虑的很久很周全了。”赵正：“那是，我一直在等机会。之前在刘德发屋里住的那段时间，看见刘德发看了那么多的书，我就开始思考这个事了。现在机会来了。”我：“有勇有谋，深谋远虑，佩服。你以前说过，会让我们佩服你，说实话，我服了。考虑的事情不管高度还是远度，都远远超过我们。这不是拍马屁，这是心里话。”看刘德发扭着头背着我们，我说道：“可能刘老师不服，反正我是服了。”“谁说我不服。”刘德发说完又把头扭开。赵正对着刘德发喊道：“如果你真服的话，你就相信我。”我：“我们需要好好准备一下，毕竟刘德发完全没有经验。”赵正：“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他有潜力。其实刘德发的口才不错，只是平时跟一个闷罐子似的。一旦和我们谈股票，总是高谈阔论，侃侃而谈。我见过他在他的银行给好几个人讲股票，神采飞扬，完全就是一个专家。”我：“这一点我也相信，刘德发给我上过课，他有这个实力。”赵正：“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把讲座的主题确定下来。好的主题才能吸引到人。”“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赵正继续说道：“如何实现财富梦想？”“不行，太低俗，太直白。”一旁不说话的刘德发突然扭头说道。说完又把头扭开。我和赵正相视一笑。我：“我觉得赵正这个挺好的，你有什么想法你说说看。”刘德发身体蠢蠢欲动，但又不想这么轻易下台。“扭过来。”赵正喊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过去帮你扭一扭？”赵正的威胁起到了作用，刘德发别别扭扭的还是把身体扭了过来。我对刘德发说道：“你忘了你的梦想？你给我发的短信我现在还存在手机里面呢。你想实现财务自由，你还要帮助别人实现财务自由，对吧。怎样实现？不可能一步到位，需要一步一步来。现在需要你大胆的走出第一步。来的时候，你不是说看见客户赔了那么多钱，心里难受吗？现在不就是机会吗？你可以指导他们，尽可能的去帮助他们。不是说今天或者明天就马上上台，我们和你一起准备，准备好了我们再上战场。如果真不行我们就取消，绝不勉强。你觉得呢？”赵正：“试一试，实在不行就拉倒，还能少你根头发啊。年轻人，试都不敢试。你谈何梦想？”刘德发：“那，那，，，”赵正：“那你个头，说，那什么？“那我能不能讲三节课？”刘德发说道。“给我装逼，给我装逼。”赵正抓起桌上的花生米，不断的扔向刘德发。“刚才还说自己不饿，一吃就想吃三个馒头，撑死你。过来坐下，说说，你的具体想法？”刘德发像是受气的媳妇端起了架子，不愿继续说。看赵正又想用花生米扔他。刘德发赶紧说道：“如果要讲的话，我说的是如果，可以以时间为轴分三个阶段。过去，现在，未来。每一个阶段一节课。”我：“这样挺好，这样更系统，过来坐下说。”赵正：“很好，不过不一定按照这个顺序讲，先讲现在吸引注意力，再讲过去展现专业知识，最后讲未来给他们指路。非常好，就按你说的准备。”说完赵正又拿起花生米砸下刘德发：“叫你装逼，叫你装逼。明明就是一个春心荡漾的少妇，非装的自己是大家闺秀。就这么定了，刘德发晚上回去就赶紧做PPT，我和一凡明天就去找银行谈合作。”刘德发：“这么快，我，，，我，，，”赵正：“时不待人，越快越好。你放心会给你充分的准备时间。”刘德发：“我家里没电脑，没办法做PPT。”赵正：“这是一个问题，看来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集体买电脑了。那你明天去你驻点银行做，今天晚上先理一下你的思路。”“讲座什么时候开始呢？”刘德发问道“这个鬼知道啊，只需要要抓紧时间，全力备战。PPT准备好了，我们晚上先去公司，用公司的会议室操练。大家都觉得可以了，就上战场。”刘德发：“好好好，这个好，先演练几次。”大家相互对视，眼神颇为坚定，有种大战将及的感觉。我：“我们也来点仪式感吧，喊个口号怎么样？”赵正：“傻是傻了点，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好啊，好啊。”刘德发来了兴趣：“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怎么样？”我和赵正没有搭理刘德发，对他过于普通的口号并不满意。“有了。”赵正突然说道。“一凡喊：，然后大家一起喊：干翻天。”刘德发：“这个太简单暴力了吧。”赵正：“你懂个屁，一凡觉得怎么样？”“不错，简单明了，气势恢宏。我觉得挺好。”我扭头对胖子喊道：“胖子别玩手机了，过来大家一起加油鼓劲。”“你们的事情我又使不上劲，你们三个喊吧。”胖子说道。“滚蛋，你忘了我们四个要一起开面馆了。你不加油我们怎么开？”赵正对胖子喊道。胖子收起了手机，笑着走了过来。我：“来，围起来，把手伸出来。”“.”“干翻天。”“刘德发你声音太小，重来。”“.”“干翻天。”这是年轻的誓言，这是奋斗的宣言，不顾路上的行人，不惧前方的坎坷。接下来两天，大盘开始反弹，对市场是一件好事，我们却高兴不起来，我们恨不得大盘继续往下狠狠的跌。在股市里面受伤的人，上涨是治愈伤口最好的方式，只要上涨，很快就会让股民忘记伤痛。这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刘德发告诉我们，让我们不用着急，大盘调整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时间不够充分，近期还是以调整为主，我们仍然有充足时间准备。因为担心市场具有不确定性，加上离暴跌的时间越久，投资者的记忆越淡泊，对讲座的需求越会降低。我们还是决定，快马加鞭加快准备节奏。这次的战斗和上次不太一样，这次不仅身体累，心理压力更大，时间更紧张。白天我和赵正分别骑着电动车拉着易拉宝去谈好的店面展业，因为第一天去摆放易拉宝，不可能放下就走，这样效果不好，也不尊重合作对象。所以一般一个店我们至少留下来展业一天，在里面做宣传，做咨询。一个白天下来我们两个最多展业两个店面。又希望尽快把讲座的事情尽快落实。下午又要抽两个小时去找合作银行。晚上不是陪刘德发去公司会议室演练，就是去晚上客户多的店面继续展业。像健身房，和会所就只能晚上展业效果才更好。刘德发虽然没有去展业，但他的任务更重，压力更大，每天熬更守夜的准备，每次演练后又需要完善课件。我们三个就像转疯了的陀螺，互相鞭笞，相互鼓励，相互影响。结果不分白昼，越转越快，根本停不下来。每天最放松的时候，就是晚上胖子给我们送炒面的时候。一边吃着炒面，一边总结经验，一边计划着明天。天道酬勤，我们的付出也逐渐开始收获，我们的展业开始不断的收获客户。正如赵正所料，客户的质量明显比银行好的多。刘德发的进步明显，刚开始断断续续，结结巴巴，要不就像一个老教授在弹催眠曲毫无激情。我们不断的提意见，刘德发不断的修改完善课件，调整讲课方式，逐渐变的有激情，有煽动性，越来越有大师风范，讲课的潜能开始被发掘被激发。银行这边的的谈判也取得成功，刚开始因为集中在中农工建交几个大行身上。他们傲慢，自负，觉得我们不没有名气，不具备和他们合作的实力，怕我们伤害了他们自己的名声。所以一直没有谈下来。之后我们转变思路把目标放到了小的商业银行上面。他们更年轻，更有活力，更愿意尝试。效果立竿见影，第一家广发银行就谈妥了，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地点就的他们支行的会议大厅，时间是星期六下午2点到6：10点。他们上半场，我们下半场，中间有十分钟休息时间，分三个星期三场讲座。刘德发：“凡哥，你有什么心事吗？”赵正：“对啊，我也觉得你今天怪怪的。”我：“我们最近开发的客户越来越多，今天我听见了一个消息，让我对我们的工作产生了一些质疑。”刘德发：“什么消息？”刘德发惊讶的看着我。我：“今天碰见李老师，他告诉我，他的一个客户去世了，那个客户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老大爷，是我去他家帮忙安装的软件。李老师说，自从大爷炒股之后吃饭睡觉都受到影响，也不锻炼身体了。5.30行情暴跌那几天，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去世了，是股票害了他。现在我们开发的客户越来越多，老年客户也不少。听了这个消息后，我心理不踏实，怎么感觉我们做的不是什么好事。”刘德发和赵正听完如有所思的看着我。赵正：“所以我们要开讲座啊，我们做的是好事，他们缺乏教练，缺乏指引。我们做这个事的意义就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刘德发：“对，赵正说的对，我觉得有意义。”赵正：“好了别想了，各有天命，我们只管把我们自己的事做好。其他的人，我们管不了。”我看着赵正和刘德发没有说话，赵正说的对，各有天命，我们只管把自己的事做好。赵正：“说我们的事，后天就要上战场了，是骡子是马该拉出去遛一遛了。懦夫，你觉得你准备好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好害怕。真的害怕。”刘德发回答到。看着刘德发僵硬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对不住他，我和赵正就是坏人，我们一直在逼迫刘德发。我们一直说不会赶鸭子上架，但是我们做的事不正是在赶鸭子上架吗？事情走到这一步，也不可能半途而废。我不知道人的潜能是不是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我走过去抱了一下刘德发。“没事，谁都会害怕，勇敢的踏出这一步。我说过你是一个勇敢的人。”刘德发看着我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有慌张，胆怯，也有坚定，和自信。“内容你放心，我们听了好多遍，足够精彩，只要顺利讲完，就会一鸣惊人。”赵正说道。我：“这样，今天晚上我们做最后一次彩排。我们找几个客户，一来可以看讲完后效果如何，二来可以锻炼一下刘德发的心理素质。”赵正：“可以，一会我们就通知几个客户。大家想想我们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考虑的？尽量考虑的周全一些，尽可能的避免突发状况。”我：“该考虑的我们都考虑了，该准备的我们都准备了。是否能成功就看天意吧。对了，我有一个想法，之前我们不是还剩了30袋米吗？三场讲座分三次把它当礼品送了，只要当天确定来我们这里开户或者转户到我们这里的前十名，送一袋大米。一是可以调节会场气氛，二是可以刺激一下欲望。”赵正：“不行，这次的潜在客户可不是大爷大妈们，都是邀请的银行优质客户。靠小礼物吸引不了他们，这样反而会拉低我们的层次。这次我们是以专家的形式出现的，必须要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必须的摆谱，做出爱来不来的姿态。人有时候很犯贱的，你越是热脸贴过去，他越觉得你另有所图。你越是玩清高，他越是俯首称臣。”我：“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你说的有道理，这让我想起了之前我那个驻点银行的A男。”赵正：“所以说营销这东西，学问大着呢。那个米先留着，早晚有用，有钱还害怕花不出去吗。对了，客户那边通知的怎么样了？”我：“公司挺支持我们的，这两天已经给公司所有的客户群发了三遍短信。具体能去多少这个不清楚。我和刘德发自己的客户，大概确定能去的有20多个。”赵正：“能去多少是多少吧，只有第一场办完看情况再说。没事的话今天就这样吧。”“我有一个事。”刘德发藏着掖着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说。赵正：“说呀。”“我讲课的时候，，，，我讲课的时候穿什么啊？”刘德发结结巴巴的说道。赵正：“你现在穿啥，后天就穿啥。”刘德发难为情的看看了自己的穿着。“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了，特别是这双皮鞋，你也知道。”赵正：“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我们这叫不走寻常路。你们想想，我们平时看见的所谓的专家，不都是通过报刊杂志，电视媒体看见的。他有啥特点？一个个油头粉面，西装革履。越是这样，越像是招摇撞骗的。真正的专家，一门心思研究学问，哪有时间和精力来打理自己。就懦夫这形象，往台上一站，这叫什么，接地气。这和所有人印象中的专家形成极大的反差，反倒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和讨论。让他们相信这才是现实生活中肉眼可见的专家。”刘德发：“你这大忽悠，你是想让我出丑吧？”赵正：“现在我就是你的经纪人，至于怎么包装你，你必须听我这个经纪人的。下一个问题。”刘德发：“凡哥，赵正太霸道了。”我：“你别说，赵正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刘德发：“凡哥你怎么也，，，，，，”赵正：“别说了，就这么定了。没其他要求了吧？”刘德发：“有，你别老说我是专家，专家的，听的我心虚。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专家。”赵正：“专家本就没有明确的界定方式，你信任他，他就是专家。你不信任他，他狗屁都不是。再说了，一场讲座下来，专家这个头衔会不由自主的就戴你头上了。不信咋走着瞧。”刘德发：“别人怎么喊，我们管不着。但是我们自己不能说自己是专家。”赵正：“同意你的要求，我也挺鄙视这个头衔。我们对外就说你是证券公司的专业人士。这个没毛病吧。”“来来来。”看大家没有说话了，我伸出手示意大家喊口号。“1.2.3”“干翻天。”讲座当天，大家一早就去了刘德发屋里集合。刘德发还在一遍一遍的看着打印出来的PPT。我，赵正还有胖子一直坐在旁边，不断的抽着烟。大家嘴里不说，但是表情和气氛无法掩饰紧张的心理。我们为这一天准备了很多，也很充分，这是我们期待的一天。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我们又觉得，来的好快好突然。胖子：“凡哥，今天下午的讲座，我的工作是什么？”我：“会场的准备是由银行自己负责，公司也给我们排了两个人去帮忙。所以没有什么事，你可以去出摊，或者在家里休息。”胖子：“那怎么能行，就算我什么忙也帮不了，我也要去。今天刘德发第一次登台，我必须去给我兄弟捧个人场。”赵正：“想干活那还不好办。我从公司借了一个相机，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专门拍照。”“得令。”胖子高兴的答到。赵正：“记得多拍的，特别是刘德发讲课的时候，我以后用得着。。”胖子：“这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现在9点了，我们一会早点吃午饭，吃了就去广发银行。这样刘德发可以先适应一下场地，找找感觉。万一有客户提前来，我们也好接待。”刘德发：“饭我就不给你们一起吃了。我一会还有一个重要的事，事办完，我直接去广发银行。”赵正：“啥事？”刘德发眼神躲闪着，不愿意看我们。“小事，我一定准时到。”赵正：“小事就不去了，讲座开完再去。今天最大的事就是办好讲座。”听说不让刘德发去，一下着了急。“不行，我一定要去。虽然是小事，但是对我很重要。”我：“别急，你说说什么事，你不说大家都着急。”刘德发低下头，还是不愿意说。赵正：“又低下你的头，以后你再低着你的头，我见一下敲一次。说，什么事，是不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到人的事？”刘德发：“不是，我去接我同学。”赵正：“我靠，我以为多大的事，你要必须去做。大哥，啥时候了。孰重孰轻，你分不清？”我：“去哪里接？”刘德发：“火车站。”赵正：“我靠，今天是星期六，火车站能把人堵死，你能保证你能准时回来？扯淡。”“我必须的去。”刘德发很少这么倔强。赵正说的没错，周末火车站实在太堵，看刘德发这么反常，我也有点着急：“为什么必须去，不就是接一个同学吗？有那么重要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刘德发：“没有什么事，就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昨天在QQ群里说今天来朕州出差，好多年没见了，我想去接一下。”刘德发说的时候带着羞涩感。我：“你给你同学说好了要去接他吗？”刘德发：“没有。”赵正：“不用说了，这事还不明白吗？一定是女同学，而且是懦夫的爱慕对象。你说是不是？”“不是。”刘德发虽然在否认，底气却不坚定。“你骗鬼呢你？你那羞答答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值得你放下这么大的事去接的同学，一般的同学可能吗？没有告诉别人就去接别人，你不就是想给别人来一个意外惊喜吗？你这是发情了啊懦夫。你就说是不是？”赵正好像猜透了一切，非常自信的说道。刘德发想开口辩解，好像又被赵正说中，闭上了嘴无力争辩。胖子突然来了兴趣：“刘德发，你说说呗，我最喜欢听爱情故事。”赵正：“那我就给你一个说服我们的机会。”刘德发听她们这么说，眼神一直躲闪，缄口不言。“好，你不说话是不是？那你哪都别想去？”赵正威胁到。这个威胁具有足够大的杀伤力，刘德发看了看我们，他知道如果不说，这事肯定过不去。刘德发合上PPT，开始说道：“她叫易霞，三年的高中同学，基本上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不仅是她，我和我们班所有女生基本就没有说过话。我不是属于女生喜欢的男生，不高不帅不富，又不爱说话。我把所有精力和时间都花在学习上，在同学眼里我就是一个傻不拉几的书呆子。”赵正：“以前是，现在也是啊”我和胖子瞪着赵正，对他打断刘德发表示不满。赵正也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让刘德发继续。刘德发继续说道：“高二那年，学校开运动会。全校所有的同学都必须坐在操场边，给比赛的同学加油助威。我对体育不感兴趣，身体素质也不好，我没有报名参加任何一个项目。我穿着皮鞋，坐在下面看书。不管比赛有多激励，场面有多热闹，好像都不管我的事。突然有同学拍我，说广播里通知三千米项目即将开始，让参赛的同学做准备，广播里面有我的名字。我以为同学在给我开玩笑，广播第二遍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准确无误的喊道：二二班刘德发。我想肯定是搞错了，我赶紧跑过去问体育委员怎么回事？得到的回答是：班主任看见我们班没有人报米的项目。而别的班都有人参加。没有喝我商量就把我的名字填上去了。班主任说让我多参加体育运动，对学习和身体都有好处。狗屁，他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说到这里，刘德发提高了嗓音，情绪激动。他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没有办法，全班都看着我，如果不上也不合适，只能硬着头皮上。平时我就缺乏锻炼，直接来了一个米，还穿着皮鞋，还没开跑就已经是一个笑话。两圈下来，我就累的跟狗一样。嘲笑声，加油声，嬉闹声，嘈杂不堪。这个过程我有无数次想放弃，但是我觉得，如果我放弃的话，我将背上更大的污点，成为更大的笑料。我告诉自己就算是最后一名也要坚持到底，就当锻炼自己的意志。我喘着比牛还粗的气，心脏都快从喉咙里面蹦出来了。汗水从头上流到眼睛里，又从眼睛里流到嘴里。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跑还是在走。那双腿简直就不是我的，我只能全力抬起它尽量往前迈。去就像一个躯壳，什么也不想，什么也听不进去，跑啊跑，跑啊跑，我觉得我跑了好远好远，好久好久。好像跑到了天边，跑到了世界的尽头。终于还剩最后两百米，我很高兴我坚持了下来。让我欣慰的是，我不是最后一名，我后面还有一个胖子。可恨的事发生了，最后两百米，那个胖子居然开始冲刺，非要给我争倒数第二，你们说说有必要冲刺吗？我们俩并驾齐驱，你死我活，谁也不让谁，激烈程度不压冠亚军之争。最后二百米我完全就是在用生命奔跑啊。”刘德发停了下来，眼神呆呆的。“你赢了没有？”胖子迫不及待的问到。“没有。”刘德发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跑完之后，就像一滩烂泥倒在操场上。我都能感觉到我的灵魂慢慢的从我的身体里面出窍，向我挥手飘向了天空。班里来了两个同学，把我架了起来。因为完全站不住，我完全就是被拖下去的。就像拳击手被KO后拖下台子一样，狼狈不堪。已经顾不上丢不丢人了，能保住命就可以。”“这个时候是不是女主角该出场了。”胖子听的非常入迷，故事也的确精彩。“我被扶到一棵树下，同学就走了。旁边的人来来往往，无人问津。我感觉全世界看完笑话就抛弃了我，让我自生自灭。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久很久。我们班的易霞走了过来，问我有事没事，我像死人一样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递给我一瓶水，然后对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这个笑和别人的不一样，不是嘲笑，是那种春风般给人温暖的笑。我的全身像触了电一样，放大的瞳孔突然聚了神，灵魂又回了窍。”“哈哈哈，你恋爱了。”胖子笑着说道。“对，我从那刻开始我喜欢上了她。应该说是一种暗恋。从此每天我都想看见她，如果哪一天她突然没来上学，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六神无主，猜测着她不来上学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当她从对面走过来能够有机会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总是害怕的绕道而行。她要是对我笑一下，我一天不吃饭都不会觉得饿，因为我的心脏快要从喉咙了跳出来了。她的同学缘很好，不管是成绩好还是成绩差的，长的帅的还是长的丑的，有钱的还是贫穷的，在她那里一律平等。我羡慕甚至气愤别人和她的关系好，但是我又不敢和她说话。我极力的伪装自己，在同学面前，我生怕露了馅，总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把这份感情埋藏到心里最深处。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这个过程很累，也很美好。”刘德发停了下来。“完了？”胖子问到，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刘德发：“完了。”胖子：“牵过手没有？那个啥没有？”胖子做出贱贱的表情。刘德发：“你说啥呢。啥都没有，我只是暗恋，单相思。”听完故事，我对刘德发笑了笑。“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看来只是你掩盖的够深。人最不能违背的就是人性，七情六欲乃人之本性啊。情窦初开的往事，是人生最美好的记忆。”“你现在还恨你的那个班主任吧？”胖子问到。没有等刘德发说话，赵正抢先说道。“恨什么恨，要是没有班主任给他报名米，她能在树下面碰见爱情吗？”“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我说过了，我是暗恋，我是单相思。和她没有关系。”刘德发大声的说道。赵正：“你都多大了，还对暗恋对象念念不忘。如果你发情了的话，公司那么多女同事，要不要我们帮你物色一个。我看陈思敏就有几分姿色。”刘德发：“一个是不戴有色眼镜的大家闺秀，一个是贪得无厌的路边野鸡。能比吗？我敢保证，易霞绝对不是爱慕虚荣的人。”我：“靠，就算易霞不是。你也不能说陈思敏是路边野鸡啊。都是同事，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刘德发：“她开那么多户是怎么开的？全是利用她的美色。她和她驻点的那个银行行长有一腿，营业部的人几乎都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这是邪门歪道。”赵正：“我怎么从你嘴里听到了酸酸的问道。她不是君子，她是女子，美色也是她的资本。这是一个以结果论英雄的时代。你信不信，这次你的讲座要是成功了，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路边野鸡，都会往你身上凑。我到看看你到时候有多高尚。”刘德发：“你放心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谁也取代不了易霞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暗恋是最真挚的感情，是最纯粹的感情，即使不能开花结果，也值得一生回味。”“谁说不能开花结果，这不机会来了嘛，既然刘德发这么喜欢易霞，这次来了就把生米给煮成熟饭。”赵正贱贱的说道。“你说啥呢？”刘德发生气的说道。这件事对刘德发来讲的确很重要，埋藏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如果不让他去的话，也太不近人情。显然，他也想找机会，让以前的爱情种子开花结果。我：“好了别闹了，快10点了，抓紧时间。你同学什么时候到？”刘德发：“11点。”我：“接到哪里去？”刘德发：“她开会的酒店。”我：“你们看这样怎么样？2点讲座就开始了，刘德发去接的话肯定不行，首先见了老情人情绪受影响，有可能影响到下午的发挥。加上今天是周末，火车站的确很堵，万一耽误了时间，那就铸成大错了。”刘德发焦急的说道：“那不行，我必须的去。”我：“你听我说完。接肯定要接，但不是你接。让赵正去帮你接，就说是你派过去的，不仅浪漫感人，还倍有面子。反正她不可能今天来了今天就走，你做完讲座，你可以立马去找她，吃饭也好，开房也好，随便你安排。再说，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如果她知道你不顾大事就为接她，她不但不会感动，反而觉得你不分轻重，没有担当。你说是不是？”赵正单膝下跪作出奴才的样子。对刘德发说道：“请主子放心，小的把这事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我也去，我也去。我也想看看，何方神圣能让我们刘老师死而复活。”“好，那就这样，刘德发你把你同学的电话给赵正吧。你们两个也抓紧点时间。送完人直接来银行，别迟到了。”胖子：“得令。”赵正和胖子转身出了门，刘德发追了出去，喊道：“你两千万别乱说啊。别告诉她，我暗恋她。”爱情的存在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有的是日久生情，而有的只需要那瞬间的美好。刘德发是内敛的人，是痴情的人。易霞在那一瞬间给他的微笑，足以成为刘德发一生中最重要的瞬间。人一生追求的东西很多，其中，爱情是最不可缺少，也是让人最为痴狂的一种。1点过，客户陆陆续续来到现场。这是一场为之准备的太久太多的战役，对此寄予了太高的期望。现在时间越来越近，人来的越来越多，心开始越来越紧张。银行的经验丰富，组织能力强，整个会场安排的井然有序。公司派的两个美女客户经理也忙着接待客户。我除了和银行做一些沟通，其他的事情基本用不着我。来的客户也没有出现我们想象的火爆。银行和我们的客户总共来了几十个人。能容纳多个人的会场显得稀稀松松。刘德发躲在一角不停的深呼吸，还在一遍一遍的看着打印出来的课件。我想去鼓励他，让他保持一颗平常心，像昨天晚上彩排一样，正常发挥就可以。想了想，现在说什么作用都不大，说多了反而会让他更紧张。毕竟第一次，这么大一个事情，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靠他自己调整吧，我们已经足够努力，是好是坏交给天意。讲座马上就要开始，我左顾右盼，赵正和胖子始终没有来。正憋了一肚子气呢，胖子的电话来了。“凡哥，赵正被抓了。”我还没有开骂，胖子急促的说道。“被抓了？别逗了，赶快过来，马上开始了。”我以为赵正他们在搞恶作剧。“真的，被警察抓了，没开玩笑。”胖子声音仍然很急促，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的焦虑。我：“别急，什么情况，你说清楚点。”胖子：“我和赵正，把刘德发的同学送到地方之后，本来说直接去银行，结果发现照相机忘带了。我们又回孙哉拿相机，因为比较着急我们骑的比较快，孙哉的路又窄。我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女的。”我：“人有没有什么事？”胖子：“我和那女的都没有什么事，其实就是很轻的碰到了一下。我下车想道歉来着，那个女的上来就打人。还没等我完全反映过来，旁边来了几个男的围着我就开打。赵正本来已经骑过去几十米了，看我被打，放下车就跑了过来。我们俩就和他们打了起来。他们人多，我们俩吃了亏。我们心里想算了，毕竟有事。他们居然还不让我们走，非要我们赔钱。结果我们又打起来了。后来警察来了，两边各抓了一个人，带到派出所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操，你两有没有伤着？”胖子一说我就知道一定是都市村庄本地人，他们一向飞扬跋扈，蛮不讲理。胖子：“都是皮外伤。”我：“警察怎么说？”胖子：“警察说打架斗殴，就把人带到派出所关了起来。让我们双方协商解决。”我：“操。这样，赵正关在里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你就在派出所待着，有什么事见机行事。我现在走肯定不行，讲座一结束，我们马上过去。”我对胖子说道。胖子：“好。”我：“对了，如果刘德发打电话问你为什么还没过来，你千万别告诉他。”胖子：“我知道，刚才刘德发还给我打电话，我没敢接。”我：“嗯，不接是对的。那先这样，有什么情况再给我打电话，那边开始了。”挂了电话，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好像电影桥段，总是在关键时候，会发生意外。看着刘德发走了过来，我定了定神，做了一个深呼吸。希望老天保佑，不要再有什么意外，让刘德发顺利通关。“凡哥，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赵正他们怎么还没见人？打电话也没接。”刘德发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幸好你没去，堵的一塌糊涂。电动车都像蜗牛。刚给我通过电话了。叫你正常发挥，他们肯定不能准时到了。”我对刘德发说到。“上半场不是银行讲理财吗？还有两个小时才该我们，他们肯定能到。”“鬼知道，堵车的事情谁说的清楚。走吧，不管他们了，还有十分钟银行就开始了。”讲座正式开始，我坐在后面。虽然眼睛看着讲台，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进去。赵正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一会刘德发上台又会如何？一边担心赵正，一边担心刘德发，让我心里忐忑不安。焦躁的心让我不断的看着时间，感觉时间走的异常的缓慢。中场休息，可能是银行的理财经理讲的生硬死板，像是催眠曲，大部分客户都显得无精打采，甚至有人开始离开。我想这不一定是坏事。毕竟我们和银行是上下半场，客户难免会有对比，有对比就会有差距，有对比就会有伤害。“凡哥，赵正他们怎么还没来啊？”刘德发过来问我。“还不赶快去准备，马上该你上了，他们来不来完全不重要。你现在啥都别想，轻松自然的讲完你的课。”看着刘德发无辜的眼神，我继续说道：“刚打过多电话过来，我们不是放了很多易拉宝吗？有一个美容院打电话过来，说有几个大客户想开户，要我们过去谈一谈。这个事情你说能不能拖？”“这样啊，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我同学那边。。。。”“放心吧，你女朋友早给你安全送达了。赶快去准备。”我说完用手推开刘德发。刘德发一边走一边回头说：“不是女朋友，是女同学。”等等，我走过去，伸出手。“1.2.3。”“干翻天。”因为刘德发的穿着，和大家印象中的专家差异太大。除了厚厚的眼镜看起来像有文化之外，没有一个地方能和专家这个头衔搭上边。一上台，就引起台下客户交头接耳。刚开始，刘德发过于紧张，说起话来完全没有底气，声音小不说，还结结巴巴。眼神只集中在课件和PPT，自顾自的讲课，不仅和听众没有互动，就连看一眼台下都不敢。多余的动作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断的扶正本来就不歪眼镜。几分钟后，台下的客户开始不耐烦，杂音不断，陆续有人起身离开，银行领导不断摇头。我握紧拳头，手心开始冒汗，除了祈祷我无能为力。现在刘德发像一个小丑一样在台上供大家嘲笑，这是我们赶鸭子上架的结果，我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愧疚。我们和他的班主任有何区别，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不考虑实际情况，不顾及兄弟脸面。这不是兄弟，我们就是小人。我恨不得上去换下刘德发，让我自己出尽洋相，这是罪有应得。当我认为，讲座已经彻底失败的时候。刘德发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这瓶水就像是一瓶赋予了魔力的水。从停下来喝了水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好。刘德发的声音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有自信。那个谈起股票就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刘德发又回来了。他适应并开始喜欢上这个舞台了。台下的客户也变的聚精会神，时不时报以掌声。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在心里为刘德发感到骄傲，他没有辜负他的努力和天赋，他减轻了我们的负罪感。长头发，厚眼镜，旧西装，破皮鞋。手舞足蹈，神采奕奕，头头是道。这就是刘德发最后的画面。像一个为股票痴狂的疯子，像一个闭关修炼多年的武林高手。我眼睛湿润，忍不住的笑了。很显然我们的讲座成功了。讲座结束后，刘德发被围住了，有叫老师的，有叫专家的，有叫兄弟的。各种咨询，争先恐后，沸沸扬扬。被围在中间的刘德发，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我和银行简单做了一下沟通，就去把刘德发从人群中解救了出来。刘德发：“凡哥，反正回去没什么事，我可以和他们多交流一下。”从刘德发的神情中看的出来，他很开心，他知道他挺了过来，他成功的迈出了关键一步。他享受舞台，享受追捧。我：“你最后的时候不是把我们建的QQ群号公示出来了吗？走吧，有的是机会。”我把刘德发拉出了银行。刘德发不时的回头和客户挥手作别。刘德发骑着电动车一直跟着我来到派出所门口。“凡哥我们怎么来这里了？，这不是派出所吗？”刘德发不解的问到。“胖子在那里，一会你具体问他。”我现在只关心事情的进展，没有时间给刘德发解释。“凡哥。”胖子看我们来了，跑了过来。“事情怎么样？”我赶紧问道。“赵正还关着，警察让我们协商解决，那边树下两个抽烟的就是对方的人。”胖子说道。“什么赵正关起来了？”刘德发大声喊道。看刘德发焦急的眼神，对他说道：“别紧张，没什么大事，一会让胖子给你说说。”我继续对胖子说道。“你们怎么协商的？”“他们要我们赔两千块钱。说我们把人撞伤了。我没同意，现在就这样僵持着。”胖子说道。“那女的伤着了吗？”我问道。“哪有，活蹦乱跳的。倒是我和赵正受了点皮外伤，一下来了好几个人，我和赵正根本无法招架。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都市村庄本地人。他们就想讹我们，欺负我们外地人。”胖子气氛的说道。我看了看那两个人，两个大腹便便，穿着大裤衩，凉拖鞋的中年男人。典型的都市村庄本地人的形象。大多没素质没文化，靠着祖上留下的房产，过着地主一样的生活。不管他们多有钱，他们永远无法让自己变成真正的城里人。他们摆脱不了小农经济戴在他们身上的枷锁。他们野蛮，粗鲁，小气，节省，排外，装逼，，，，而这种人，你越是怕他们，他们越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操。”我说完，向那两个中间人走了过去。“是你们打我兄弟的是不是？”那两个中年人上下打量着我，并没有说话。我继续喊道，声音特别大：“我告诉你们，打我兄弟，这事没完。要不现在我们继续干？”看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我冷笑了两声。“对啊，这旁边就是派出所，打架不好。这样，我们就住在孙哉，咱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去了。咱就见一次打一次，谁也别报警，你看怎么样？反正我们没家庭，没孩子，我怕你个吊，谁他妈认输谁是孙子。”那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在都市村庄嚣张跋扈惯了，都市村庄的租客也因为是弱势群体一贯选择忍气吞声。这种突然出现的情况，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抵抗，让他们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是直溜溜的看着我。可能他们的心里也在打鼓，能够和他们这样说话的人，一定有来头，而且来者不善。我和他们对视着，僵持着。从他们的眼神能看出，他们逐渐的褪去了凶神恶煞。看他们没有反应，我回头对胖子说道：“走吧，给我们里面的兄弟买点吃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耗的起。”我在前面走着，刘德发拉着赵正在后面跟着，不断的问胖子怎么回事。“我以前不是给你说过吗？遇到这种情况，你要躲远点。你怎么不听呢？还往前凑。”我回头对刘德发说道。“让我走，我永远都不会走。”刘德发看着我。看刘德发坚定的眼神，我没有再说，继续往前走。我们回到派出所门口的时候，那两个人拦住了我们。说都住在孙哉，这是缘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伤了和气。居然还关心起胖子，问胖子有没有被伤着。说以后在孙子有什么事尽管找他们。想想胖子和赵正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如果真和他们结下仇吃亏的肯定是我们。既然搭好了梯子，那就顺势下了吧。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我们作出让步希望得到海阔天空的时候，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当把兔子惹急了非要咬他们一口的时候，他们却给你讲万事和为贵。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屡次发生。虽然和解了，但是警察告知，打架人数多，围观群众多，造成恶劣影响。决定拘留24小时。让我们准备些食物和水，我们可以在派出所等，也可以明天来接人。既然明天中午才放人，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我们决定还是回去，明天来接赵正。“对了，差点忘了一件大事。”出了派出所，胖子突然说道。我停下来看着胖子，我生怕他说出什么坏消息。“我们已经给刘德发约好了，说晚上刘德发请他女同学吃饭。他同学也同意了。”胖子说道。我看了一下手机，对刘德发说道：“还没8点，来得及，你就说下午做讲座太忙耽误了时间。我想她能原谅你。”“我不去了，我没心情。”刘德发说完，打开自己的电动车。胖子一把把车钥匙抢了过来：“你的爱情故事我还没听够呢，你不去，我怎么听？”看刘德发要去抢回钥匙，我拦着刘德发说道：“你去吧，这么多年了，不一定要有结果，见一面也行。赵正的事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高高兴兴的去吧。”“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钥匙不会给你的，车就放这明天骑，派出所门口我就不信有人敢偷。拜拜。”胖子说完骑车走了。我对刘德发笑了笑，也骑车走了。第二天一早我去找刘德发，想把昨天做讲座的事收一下尾，然后一起去接赵正。结果他不在家，打电话告诉我在派出所。我叫上胖子一路去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看见刘德发顶着黑眼圈，萎靡不振的坐在大厅的桌子上。胖子：“你昨天一夜待在派出所？”“这里可以睡，你看嘛，这个凳子这么长，躺上面就可以。”刘德发站起来用手比划着。“你见你女同学了吗？”胖子追问到。刘德发用手搓了搓脸。“没有。”“我的妈啊。”胖子失望的喊道。我看着刘德发疲惫不堪的脸，“何必呢？”刘德发叹了一口气，坐到凳子上。“昨天你们走后，我徘徊了很久。要不是我非要去接我同学，赵正和胖子就不会和别人打架，赵正就不会被关起来。是我害了他，他为了我在这里吃苦受罪，我能忍心去谈情说爱吗？你们说，我是选择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是选择渺无希望的感情？”刘德发说完低着头用脸不断的搓着自己的脸。刘德发有点意气用事，但是他的选择让人感动。我和胖子没有说话，挨着刘德发坐了下来。我用手怕了怕刘德发的肩膀。一点过赵正放了出来，精神倍儿爽的样子，不像是被关了一天的人，只是脸上被女人挠了几道血痕。一同放出来的那个人垂头丧气，哈欠连天，和赵正形成强烈的反差。赵正出来看见我们在大厅，跑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刘德发：“昨天晚上生米煮成熟饭了没？”刘德发看见赵正放了出来，脸色好看了很多。刘德发没有说话，脸上挂着傻笑。见刘德发没有说话以为是默认了，转头向胖子求证。“成了？”。胖子对赵正摇了摇头。赵正一脸严肃的对刘德发说道：“没成你笑啥？就你这傻样，小心打一辈子光棍。”“太饿了，走吧，找一个地方吃碗烩面。”赵正对大家说道。一路上赵正都在问我讲座的事情，我从头到尾给他说了一遍，也给他说了刘德发为什么没有去见女同学。“要不我们帮刘德发争取一下，万一有机会呢？”赵正说道。我对赵正摇了摇手。“算了吧，感情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插手。再说，他只是暗恋别人，而且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别人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他肯定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还是尊重他吧。要真有缘分挡也挡不住。或许有些东西更合适成为秘密永远藏在心里。”赵正点头表示赞同。“他现在可是我们人人敬仰，人人崇拜的刘老师，刘专家了。还愁找不到媳妇吗？”我：“那可不，以后就是砖石王老五了。”突然赵正对走在前面的刘德发喊道：“刘老师，等等。”“你看这棵树好看不好看？”赵正指着路边的一棵树。“好看。”刘德发回答道。赵正：“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左拐全是这种树，各式各样，比这个好看的多了去了。你现在看不见，是有些东西会挡住你的视线，比如这栋楼。过了这栋楼，什么都能看见。”刘德发：“没有这栋楼，你也看不见啊。你不知道前面那条路在重修吗，旁边的树都砍完了。”“树被砍了？”赵正看着胖子问到。胖子对赵正点了点头。“我不是那意思，你就当他没被砍。。。。。”“你还不信啊，真被砍了。不信，你问凡哥。”刘德发一副认真的样子。“路边的被砍了，还有公园，公园的被砍了，还有森林。我就不信树能砍的完。”赵正气冲冲的往前走了。刘德发不知道错在了哪里，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真的被砍了。”我和胖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我笑着对刘德发说道：“树是砍不完的。”说完和胖子往前追赵正了。刘德发一个人在后面跟着，一脸懵逼。正如刘德发所判断的一样，5.30后，大盘有一个小反弹，然后又开始了调整行情。市场众说纷纭，有的说大盘在做双头，从此步入熊市。有的说现在的点位属于健康点位，将会常年维持在点上下震荡。还有一部分人坚持认为牛市远远没有结束，上涨一万点不是梦。不管怎么，市场不在像5.30之前那样火爆，以前是闭着眼睛都能赚钱，现在瞪大眼睛还是赔钱。以前人人号称股神，现在通过自己赚不到钱了，还不断赔钱，只能面对现实，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正如赵正所说，现在需要专家。这个时候刘德发适逢其时的粉墨登场。第二场讲座完全超出我们的想象，多个人的会场基本坐满，不管是会前还是会后，只要刘德发出现就会被围的水泄不通。在他们眼里刘德发就是带领他们前行的船长，拯救小散的救世主。火爆的场面远远超过公司背头分析师。这是我们期望的场景，奇怪的是，火爆的场面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期，但是和我们的初衷却相差甚远。我们的初衷是想通过讲座的方式开发客户。现在雷声很大雨点很小，通过这种方式开发的客户寥寥几人。东方不亮西方亮，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们的易拉宝摆放点越来越发挥作用。因为摆放点太多，我们不能每个点每天都去驻点。又为了激活每个点给我们介绍客户的积极性。我们决定只要他们给我们介绍客户，一但存钱开始交易，就奖励元。当然这个钱是我们自己掏腰包，这个活动和公司无关。不知道是这个活动激活了摆放点，还是这些点本身资源就多，又没有竞争对手。这段时间30多个摆放点，每天都能通过这种方式开发到几个客户。而且客户的质量远远超过银行网点。十几二十万的客户非常正常。因为受5.30暴跌行情的影响，加上最近行情的震荡。来公司开户的人和之前的火爆场面比起来，退温了不少。以前一个客户经理一天开几个，现在几天开一个。与其他客户经理相比，我们三个开户数不降反升节节攀升，我们只需要坐在公司坐等花开。这种别人不行自己牛逼的感觉，让自己心花怒放，也让别人羡慕嫉妒恨。我们三个顺理成章成为公司的红人。业绩的好坏是衡量一个员工的唯一标准，业绩好能掩盖所以的黑历史。只要开会必然提到我们三个，提到我们必然就是一顿夸奖。号召公司其他的客户经理向我们学习，成立战斗小组，发挥团队力量。公司把我们三个的事迹当成先进报给了总部，总部居然派公司内刊的编辑来朕州营业部做采访，半月个后我们的先进事迹在全国的四方营业部被传的神乎其神。特别是刘德发，两场讲座下来声名鹊起。在大家的心中，他现在做的事和他留给大家的形象相差甚远，一个懦弱，内向，土气，节省，不善言谈，这么一个难登大雅之堂之人，如何做出这么高大上的事情。在他们眼里这就是现实版的屌丝逆袭。人人都在打听着，传播着关于刘德发的故事。什么股票代码倒背如流，上市公司基本面滚瓜烂熟。什么股海往事，经典案例如数家珍。什么手绘上千张股市经典走势。。。。。这些故事不胫而走，口口相传。就这样，刘德发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为了公司的焦点。而刘德发也很享受，乐在其中。以前总是低着的头，现在开始慢慢抬起，走路开始带着风。六月份又是一个奋斗的月份，一个好事连连，硕果累累的月份。大家带着丰收的喜悦，决定放肆的吃一顿火锅，以表嘉奖。因为长期我们都是以简单的面条为主，现在即使只是一顿普通的火锅，也能让大家兴奋不已，给人奢侈的感觉。当菜上齐，酒倒上的时候，看着满桌子的菜，大家都莫名其妙安静了起来，只有火锅冒出的咕咚咕咚的声音。这段时间我们真的太难，太难，太苦，太苦。我们回忆着，感慨着，感动着。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户开的越来越多，我们的名气越来越大。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在公司的处境截然不同。从结果来看，这一个月我们成绩斐然。只有我们自己清楚，为了这个成绩我们付出了多少。这个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为了这个成绩，我们疯狂的折腾，也被折腾的够呛。胖子打破了气氛，对大家说道：“一个一个怎么板着脸？想啥呢？来啊，干了。”大家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包括刘德发。以前我们四个喝酒，喊干了，基本都是胖子干了，我们三个随意。今天胖子看我们三个都干了，既意外又兴奋。“靠，都干了，以前你们不这样啊。”我们三个笑而不语。刘德发突然站了起来，端起杯子。“首先恭喜你们两个顺利转正，我祝贺你们两个。”刘德发说完，胖子迅速站了起来：“还有我，恭喜你两啊。”“不是说干了吗？你们三个怎么又和以前一样啊。没劲。”看见我们三个只是随意，没有干杯，又回到以前的套路上，胖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刘德发并没有坐下，又接着说：“这一杯，我感谢你们三个，我有好多话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刘德发看着我们，眼睛开始湿润。“谢谢。”他给我们鞠了一个躬，一口喝了杯中的酒。赵正：“以前，我不愁吃，不愁穿。每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寻找着各种刺激的事。不管多刺激我都不快乐。以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快乐。现在我知道了，不快乐是因为堕落。越是堕落的生活，越喜欢找刺激的事来让自己的灵魂麻木不仁。灵魂麻木了，身体也就成了行尸走肉，行尸走肉只在乎吃喝玩乐。现在从天上摔到了地上，变成了一枚屌丝，开始操心着柴油酱醋米，计划着衣食住行，每天考虑的是如何努力奋斗，让生活尽快摆脱窘境。这样的生活反倒让我接了地气，心着了地，变的踏实了。现在生活变的越来越平凡，却越来越快乐。吃一顿火锅，开一个客户，甚至和你们待在一起什么不都不干，都能让我发自内心的开心。是你们没有放弃我的躯体，洗涤了我的灵魂。”赵正站了起来，举起杯子。“谢谢。”然后一饮而尽。“不是说今天是庆功宴吗？怎么搞的这么沉重。要不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胖子本来想调节一下氛围，他的提议并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胖子收起了笑脸。认真的说道：“你们别忘了，你们三个救过我的命，还差点搭上你们自己的命，我才该感谢你们。”胖子也站了起来，“谢谢。”说完一饮而尽。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大多都是匆匆过客，而总有那么几个人，或伴随我们一生，或影响我们一生。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让生命的旅途不再孤单，不再迷茫。“你们三个都发完言了，是不是该我做总结了？我们四个，我的年龄最大，我就不客气了。”我站了起来，继续说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们都在彼此的生命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这段时间，我们过的足够精彩，让我们继续携手，演绎出属于我们自己的大戏。”大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刘德发你少喝点，这两天你还要做课件呢。最后一场应该会更火爆。”我对刘德发说道。赵正：“人气火爆，这很好，但这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让他们开户，或者转户。现在是光有人气，收效甚微啊。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段时间开发这么多户，全靠我们的摆放点。我们只是先行者，后面可定会有效仿者。竞争对手一旦进入，这个市场也会死掉。所以我们必须把我们开讲座这条路走通，这个门槛高，别人不好效仿。市场自然就属于我们的。现在只有人气，没有效果，不知道原因在哪里？”我：“是不是时间不够？”赵正：“这是原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刘德发，最近加入QQ群的多吗？”刘德发：“多，每天都有好多人加入。”赵正：“发言多吗？”刘德发：“多，大多数都在问我怎么操作，或者叫我推荐股票。”我：“你推荐了？”刘德发：“没有，你们不是说有风险，不让我推荐股票吗？按照之前商量的，只在上面发一些财经新闻和股票知识。”赵正：“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来听讲座的人很多，说明我们之前的判断没有问题，他们需要专家，现在他们也认可刘德发。经过大跌之后，股民求知欲望加强，希望得到指点。但是炒股这事哪有那么简单。通过简单短暂的学习，或者两堂讲座就能发生质的变化吗？不能，所以我们在QQ群里面给他们的财经新闻和股票知识，这些都是属于无关痛痒的东西。我们给的东西，也是能够通过很多渠道得到的东西。显然我们给的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需要的是更直接，更有效的东西。”我：“是啊，我们常常听到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我们忽略的是人与人的差异。别人不喜欢钓鱼只喜欢吃鱼，为什么非要学钓鱼，就算想学，也不是谁都能学的会。要有先天的天赋，后天的努力，需要时间和精力。这么麻烦，如果能通过其他的方式得到鱼，又为什么非要学钓鱼呢？毕竟术业有专攻，现在整个世界都在讲分工。股民也是一样，他们也想学习，也想成为专家，但是股市风云变幻，影响股市的因素太多，不是仅仅通过努力就能取得成功。这次的大跌，让所有人都梦中惊醒，他们想要学习，更需要有人直接指出一天明路。”赵正：“对啊，为什么需要专家，因为他们通过自己的方式失败了，他们自己的方法行不通了。所以他们才要专家，才信专家。他们想要从专家身上得到东西。这个东西越直接越好，就像你说的一样，鱼和渔，他们更想要的还是鱼。”赵正用筷子指了指盘子里面的鱼。继续说道：“这就是为什么，办了两场讲座，人气很旺，而来我们这里开户的人很少。我们必须要冒一次险，赌一把。”我：“你的意思预判走势，推荐股票。”赵正点了点头。大家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赵正：“如果来听讲座的客户还不能从我们身上得到干货，那么刘德发就会成了一个只会马后炮的高手。刘德发也需要通过干货来证明他的实力。”我：“这个风险的确很大，一旦判断的方向错误，或者推荐的股票大跌，就会造成客户赔钱，那我们就会成为笑话，刘德发就成了狗屁专家。也许还有无法预知更大的麻烦。”赵正：“刘德发你说说你的看法。”刘德发：“必须推荐，那么多人加入QQ群，他们都是冲着干货来的，我们只在上面发财经新闻，股票知识，那不就是隔靴挠痒了吗。之前就不同意你们的看法，你们总说股市风险太大，无法预判，害怕惹出麻烦。你们把我塑造成引路人，又不让我点灯照路。他们急的很，我也憋的慌。他们咨询我的时候，我好多话想说又不敢说。”“你有信心？”赵正问到。“有。”刘德发回答的简单利落，表情坚定。赵正鼓起了掌，说道：“今非昔比啊，现在的懦夫不喜欢低头了，走路脚下带风了。说话做事越来越自信了。你既然有这个自信，我们就干。我们现在取得的成绩不足挂齿，离我们的目标远着呢，没有理由停足不前。我们到现在仍然一无所有，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可输的。从你历史战绩和知识累积来看，你绝对有实力。不说了，干。”“干。”刘德发突感喊了出来，好像英雄得到了用武之地，兴奋的没有控制住自己。“后天不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讲座吗？主题不是谈未来吗？你的课件做好了没？”赵正问到。“做好了，标题就是《暴跌后的A股何处何从？》。”刘德发回答到。“课件里面有你鲜明的态度吗？”赵正问到。“没有，都是按照之前的要求做的。所有的判断都模棱两可，都留了后路。”“你心里有鲜明的态度吗？”“有。”“你说说，你对后市怎么看，如果让你推荐版块和个股你考虑过没有？”刘德发正了正自己的身体，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次虽然经历了5.30大跌。但是中国的股市根基没有变，我们的经济仍然在高速增长，被激发的全民炒股热也不会突然退潮。所以我对后面的行情仍然看好，而且空间很大。公司的大背头分析师不是爱说，一万点不是梦吗？这一点我和他一致。只是以后的风格可能要产生变化。以前是不分三六九等统统鸡犬升天。低价股，概念股，壳资源股都是被炒作的对象。这一次5.30大跌后，会让股市理性的回到价值投资上。这是政府倡导的，也是股市本质的要求。所以以后的行情还会涨，而且是大涨。但是业绩差的，有问题的，没有前景的股票可能就只会来回震荡，甚至继续下跌。而业绩好的，实力强的，有前景的股票就会涨个不停。”赵正：“那你有没有看好的版块和股票？”刘德发：“有，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是以公有制为主私有制为辅。所以重要的行业，关乎国运的行业都掌握在国家手里。在上市公司中掌握这些资源的就是中字头的股票。他们掌握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会后的机会就出在他们当中。如果在细分板块的话，我更看好有色板块。有色金属是不可再生资源，现在国家发展的越来越快，对有色金属的需求越来越大，这样下去只有越来越少，甚至枯竭。既然有色金属是稀缺资源，物以稀为贵，上市公司只会越来越赚钱。所以我看好有色金属板块，最好是带中字头的。最近刚上市的中国铝业我反复研究，我觉得它潜力无限。”“你说的这么自信，我没理由不相信你。”赵正说道。胖子：“是啊，说的我的都想去卖血买股票了。”“一凡，你怎么看？”赵正问到。我：“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刘德发一直以来对股市的判断也都比较精确。我们在尽力的规避风险的前提下不妨试一试，不行的话，立马停止。”赵正：“那就这么定了，懦夫明天就更改课件，直接来干货。”刘德发：“对了，那天张总还给我交代，公司支持我们出去办讲座，但是不要以公司的名义来办。更不能以公司的名义推荐股票。”赵正不屑的说道：“那就以个人名义。公司怕我们给他们带来麻烦，我们还不愿公司占了我们的便宜。懦夫，你放心的以个人名义推荐把，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对，一起承担。”我站起来，伸出手，大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1，2，3。”“干翻天。”看见胖子有点落寞，我对他说道：“胖子，我们F4面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胖子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真要开啊？”赵正：“你以为我们给你开玩笑啊？必须的开。我们现在开的户越来越多，我们的佣金提成会越来越高。你赶快筹划一下面馆的事情吧。看看需要多少钱？我们从下个月开始就开始攒钱，我相信很快我们就能攒够。”“真要开啊？”胖子不敢相信，兴奋的又一次问到。赵正不耐烦的说道：“婆婆妈妈，真的，真的，真的。面馆必须的开，这是我们四个兄弟的另一个战场。我们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天天打游击孤军奋战啊。”胖色面色凝重了下来。“开铺面，谈何容易啊，一个转让费都让我们吃不消。你们现在刚开始起步，我之前也没存有钱。。。。。”赵正：“你这是刘德发上身了？没有一点自信。对了，现在刘德发比你强多了，至少他对股票是相当自信。我们一个月开不了，我们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一年不行就三年，总有一天我们能把面馆开起来。”“F4炒面馆。能不能就用这个名字？”刘德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还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大家，换来的是和以往一样的笑声。因为很久没有吃火锅，最近也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这一顿火锅给人过年感觉，就像小时候吃了一年的清汤寡水，终于熬到了过年，等来丰盛的年夜饭，非要把自己吃的站不来为止。我们四个就像土匪进了村一样，胡吃海吃。最后一个个的滩在凳子上，无法行走，只能原地休息，胖子因为啤酒喝的太多，不断的一趟趟往厕所跑。见胖子又去上厕所，我对赵正和刘德发说道：“哥儿两个，反正现在也走不动，要不我们找点乐子。逗逗胖子？”“好啊。”刘德发积极响应的速度让人意外。“懦夫，最近我发现你那刻闷骚的心开始躁动起来了。”赵正对刘德发说道。刘德发可能也觉得这不符合他以往的作风，收起了刚才的兴奋劲，装起了稳重。“你说说，怎么玩？”赵正兴致的向我问到。“之前胖子说过，他追过一个女孩，你们还记得不？”赵正：“记得，他说以前在工厂上班认识的嘛。追了好久都没有追到。叫什么来着？”“小薇。”刘德发吐口而出，说完有装起了深沉。“对，就是小薇。你们看胖子的手机不是放桌上了吗？我的意思是这样，胖子手机里面不是存有小薇的电话吗？把我和小薇的名字互换，我用我的手机给胖子发短信。上面显示的是小薇的名字。你们想想胖子会有什么反应？”我阴阳怪气的说道，纯属一个阴谋家模样。还没等我把花说完，赵正迅速拿起胖子的手机。“想想都有意思，那还不赶快，死胖子快回来了。一会你把发的短信内容，转发给我。记得发的尺度大一点，带有诱惑性的啊。这样就更有意思了。”“记得转发给我。”刘德发生怕错过好戏，关键时候提醒着我。赵正把名字改完，把胖子的手机放回了远处。“不用转发给你们，我坐你们中间去，你们假装看我玩手机游戏不就行了吗？”（龙哥，我想你。）这是我们发的第一条短信。胖子实在太胖，今天晚上又吃的太多，挺着肚子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干啥呢？你们三个。”胖子进来看见我们三个坐一块。“看凡哥玩俄罗斯方块。”刘德发说道。“幼稚。”胖子说完，坐了下去，顺手拿起了手机。本来瘫下的身体突然坐直了起来。我们知道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短信。“咋了？喝多了？想吐啊？”赵正问到。“没有，没有。”一边说一边给我们摇手。眼睛并没离开手机。（哥一直都在想你。）胖子回了短信。我们三个看见这短信，赵正忍不住的喊道。“太恶心了。”胖子抬头看着我们。“你嫌我玩的恶心，要不你来。”看见胖子疑惑的看着我们，我赶紧说道，害怕露陷儿。我把手机交给了赵正。赵正拿起手机发了第二条短信。（你现在在干嘛呢？我一个人好孤单。”胖子面色越来越严肃，能感觉到他的小紧张。（我和我的兄弟们在一起吃饭。你怎么了？）我们收到了胖子的第二条短信。“游戏不是你这么玩的，你玩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给我，我教你怎么玩？”我把手机从赵正手里抢了过来。接着给胖子发了一条短信。（在你心中，你的兄弟重要？还是我重要？）。“你这招狠，看看你这招能得多少分啊。”赵正笑着说道。（当然是你，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靠。”我和赵正看见短信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胖子你一个人在那里干嘛？要不过来一起玩，很有意思，刺激的很。”我对胖子喊道，故意让胖子知道我们和他说的不是同一件事。“我就不知道一个俄罗斯方块怎么就刺激了。还三个大男人围着一个手机玩。无聊。”胖子回答道。赵正：“对了胖子，我想起一件事。上次我问懦夫，如果我们三个和他暗恋的那个易霞同时掉水里，他会救谁？你们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回答救易霞。胖子你说说，我们是不是看走眼了，他是不是一个重色轻友之徒？”这不是质疑刘德发，明明就是在拷问胖子，胖子感觉刚刚的短信被暴露了一样，尬尴的说道：“泡妞吗，何必认真。”“真是的，泡妞说的话都是鬼话。你不知道啊？刚才那招你学会了没？来，你来一局。”说完我把手机递给了赵正。赵正拿着手机继续发短信。（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你能不能陪陪我？）“你这招也可以啊，能把人整高血压。”看见赵正发的短信我说道。胖子彻底开始躁动了起来，感觉呼吸都加快了，有点坐立不安。因为不不知所措，既然拿起筷子在锅里不断的搅动。“胖子你是真能吃啊，要不再叫点什么吧？锅里一干二净的。”我对胖子说道。胖子赶紧放下筷子。“不用，不用，不用。”“胖子要不再给你点几个腰子。补补你的肾，指不定就用上了。”赵正对胖子说道。赵正说的话，一直在暴露的边缘。这种感觉更刺激。“不用，不用，不用。”胖子连连摆手，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你不会还是处男吧？”赵正故作惊讶。“估计快保不住了。”胖子说道。刘德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看刘德发笑了出来，怕漏了馅儿。赶紧对刘德发说道：“你笑啥？你不也是一个老处男吗？”刘德发用手捂住嘴，憋着自己不再笑。胖子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刘德发，继续低头看手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说清楚点？）胖子回了短信。“刘德发，来，你玩一局，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我对刘德发说道。“我不玩。”虽然刘德发拒绝，我还是把手机塞到了刘德发手里。刘德发看了看我和赵正，发了两个字。（开房。）“还说不会玩，我就说你是闷骚型的，你比我和一凡都玩的好。”赵正说道。这两个字威力实在太大，胖子看见短信，直接站了起来，荷尔蒙开始裂变，直冲脑门儿。“你今天晚上很异常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兄弟们。是不是需要我们严刑逼供啊？”赵正说道。“兄弟们，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你们不是转正了啊？我今天晚上也要转正了。”胖子兴奋的两手紧紧握拳，放在胸前。眼睛就像饿狼一样直冒凶光。“到底啥事？让你高兴成这样。”我假装不可思议的样子。“小薇，你们还记得不记得，就是我以前在工厂上班追过的女孩。”胖子问到。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好像谁都想不起来的样子。“我给你们说过的啊，还给你看过照片的嘛。因为没有追到，我就离开了工厂。开始卖炒面了嘛。你们再想想，我回一条短信。”胖子说完，激动的拿起手机回起了短信。（我什么时候去接你？）“别玩游戏了，把手机给我。赶快想想小微是谁。”我从刘德发手里拿回手机。给胖子回了短信。（越快越好。）“小微是谁，你比谁都清楚。”刘德发对我说道。“凡哥你想起来了？”胖子没有抬头，一边问我一边回短信。（我先回去一趟，马上就去接你，你等我。）“没有，我认识一个小微是个男的。”我对胖子说道。“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改天给你们照片看，走吧，我有急事，一边走一边说。”胖子着急的拉我们起来。“火急火燎的，到底有什么事，你说清楚啊。不说清楚我们哪也不去。”赵正对胖子说道。“噢，，我想起来，小薇。长的挺漂亮的。”我作出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对，就是她。她今天晚上约我。要我陪陪她。”胖子说道。“陪陪她？什么意思？要你开房不成？”赵正质问道。“你说对了，就是开房。”胖子兴奋的说道。“别逗了，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赵正说道。“我也感觉奇怪，好久没联系了，今天突然给我发短信。真的，不信你们看短信。”胖子打开一条短信，我们三个还争先恐后的抢过来看。“靠，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为啥啊？凭啥这事就降临到胖子身上去了。”赵正哭诉到。“凭啥就不能降临在我身上，不是我吹，我只是没时间泡妞，我真是要泡的话，一泡一个准儿。哥，就这么自信。”胖子竟然狂妄了起来。他越这样，我们越是想笑。“别墨迹了，走吧，我赶时间。”胖子催促着我们。“别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不定别人玩你的也说不清楚。再说大家吃的这么撑，怎么走啊？要不你给我们找一辆出租车。”我对胖子说道。“哥哥们，没几步啊？我们走回去就几分钟。我了解小薇，她不可能玩我，你们别给我搅黄了。快走。”胖子开始有点不耐烦。“很多事情都是有假象的。你怕我们搅黄了你的好事，你直接去就行了，你还回去干嘛啊？”赵正说道。“我没带身份证啊，怎么开房啊。再说我今天卖了一天炒面，衣服也没换，我不的回去洗洗。我不和你们墨迹了。我先走，你们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胖子说完，转身就跑了，一秒都不想耽误。看胖子出门，我们三个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控制不好，甚至会把吃的火锅给笑吐出来。“春宵一夜值千金。理解，理解。”我情不自禁的说道。“走吧，赶紧回我那里吧，戏还没演完呢？”赵正说道。胖子之前住的离我们比较远，为了能和我们见面方便，搬到了赵正楼下住了。赵正三楼，胖子二楼。我们慢慢往回走，回到赵正屋里估计比胖子晚了十几分钟，我们又给胖子发了一条短信。（上楼吧。）短信发出去，过一会胖子跑了上来。“我给小薇发短信，问她去哪里接她，她给我回了一条短信，叫我上楼。这到底啥意思啊？上哪个楼啊？问她，她也没回。”胖子的速度也是够快的，这么快已经洗完澡。第一次看他穿上白衬衣，皮鞋擦的铮亮，还打了啫喱水，给本来就不长的头发强行梳了一个造型。典型的相亲形象。看着胖子，这么认真，表情严肃。戏该结束了。不能像上次整刘德发一样，玩笑越开越大，最后没办法收场。“不是小薇让你上楼。是我们让你上楼。”我对胖子说道。“小薇真让上楼，你们看短信，我给他发了很多条短信，问她具体地址，她就回了一个，上楼吧。她是不是手机出了问题，短信没有发全？”胖子把短信给我们看。一脸疑惑。“不是她的手机出问题，是你的手机出了问题。”刘德发说道。“我的手机没问题啊，一切正常。”胖子拿着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有没有问题，我用手机给你打一个电话试一试就知道了。”我说完，用手机打通了胖子的电话。“你别打了，小薇打电话过来了。”胖子非常兴奋，好像一匹饿狼把跟了很久的羊羔弄丢了，现在有突然出现了一样。电话接通了。胖子迫不及待的问到：“小薇你在哪里？”赵正从我手里抢走了电话，对着“上楼吧。”胖子不敢相信电话里面的声音，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来电姓名。对着“你说什么？”赵正又说了一遍：“上楼吧。”胖子突然回头看着赵正，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一晚上的兴奋，让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一脸懵逼，就和之前骗刘德发一样的表情。站在那里呆呆的，瞬间石化，像一个雕塑。“你最近是不是也是营养不良，产生幻觉了。”我对胖子说道。“嗷”胖子大吼了一声。“我要杀了你们。”胖子向我们三个扑了过来。事情的结局是，胖子洗的干干净净，打了啫喱水，穿着平时也舍不得穿的白衬衣，陪我们打了一夜的扑克牌。我们还时不时唱着“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郁闷，疑惑，呆滞，失望的眼神始终缠绕着他。看着真有点可怜，也不知道分泌了一晚上的荷尔蒙激素是如何安放的。　　　　　　　　　　　　　　　　99一尘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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