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开启文明冲突港城大前校长文明有过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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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1、病毒不是有意地报复,它连一个细胞都不是,不会像人类思考。人类能很快就造出了疫苗,说明科学是进步的,但是又说明人类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了解自然、适应自然,并且让自然界为人类服务。2、我们看到不同宗教信仰的地区,对病毒的来侵有不同的反应。可是不是所有的同文明、同文化、同信仰的人有一样的反应。美国人到现在很多人还认为新冠是谎言,我相信这不是文明的冲突,而是某些人受了政客煽动或者媒体影响而有误信的现象。3、香港社会年轻人出现的分化现象跟教育体系绝对是有关系的,相当一部分的香港年轻人没办法把眼睛看出特区的范围。另外他们有一个好像不很现实的想法,就是我们要跟其他先进的社会同步。所以就产生了一种完全不合乎香港利益,也不合乎历史发展潮流的本土主义。4、我们今天的组织形态仍然是国家,可是从欧洲开始已经有想办法要扩大同盟,所以今后可能变成一个区域和区域之间的竞争而不是冲突的情况。竞争是永远存在的,可是把对方当作敌人去消灭,最后是两败俱伤,损人也不利己。虽然文明有过冲突,但是融合的更多,丝绸之路就是最好的例子。凤凰网香港號的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陈笺。年这场世纪疫情席卷全球,很多国家和民众至今还被疫情笼罩。我们看到欧美的疫情似乎越来越严重,最近看到在英国出现的病毒变异。而受到儒家思想影响的国度,如中国,韩国,新加坡,越南,日本等国的抗疫成效都胜于欧美。抗疫成效是否跟东西文化差异有关?新冠疫情到底对人类带来怎样的冲击和启示?相关话题今天节目时间,陈笺请来香港城市大学荣休校长,知名学者张信刚教师一起来探讨一下。病毒是对人类的报复?凤凰网香港號陈笺:张校长您好。我知道您从香港城市大学荣休之后,一直对古今丝绸之路在不断的进行探索和研究,首先要祝贺您的新书《文明的地图》的问世。您觉得年这场新冠病疫情到底给人类带来怎样的冲击呢?张信刚:这是很急迫,也挺大的一个问题,因为你提到整个人类。事实上从年的大瘟疫,就是现在所谓流行性感冒大发作之后,可能是人类不用武器打的最重要的一场“战争”。这是自然界跟人类之间的问题。那么当然这一年我们每个人都是非常难挨的,是心中很郁闷的一年。现在就去讨论人类到底如何去面对它,可能为时太短。回头看年那一次在中国流行得很大的一次鼠疫,在东北满洲里那一带。我能够想到几点,第一点是疫情本身,或者是细菌或者是病毒造成的;第二,它的传播程度一定跟人类间的交往有关系;第三,如何去使(人们的)交往能够不停止,但是又不有利于病毒的传播。这一年来,由于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发达的时代,交通比几百年前更发达。14世纪的时候,在欧洲北非那一次大瘟疫大家都知道,之后才有欧洲的文艺复兴。所以现在我们就看年,可能时间还不够长,所以还没办法真正地看清楚。但有几点已经可以确定的,就是说如果人们不相信科学,不相信病毒的存在,或者不相信病毒的强感染性,而不戴口罩、不肯保持社交距离,这对病毒来说是“大好”的消息,更能够给人类造成杀伤力,这是第一点。如果要把它再延伸一点的话,我们人类在地球上至少有几万年,从一万年前有农业生产以后,就进入了新石器时代,或者是文明的时代。文明时代的特征是什么呢?人类逐渐把地球上其他的各种物种,不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克服了。但是人类自己往往还制造出来的一些问题,对环境的污染,包括空气土壤和水的污染。在年我自己所感受到的,就是我们人类的确是应该想一想,不要人和人在彼此那里斗,我们还要留意有自然的困难要克服要适应。冬至是一个自然现象,全世界的每个人不管你是信仰什么宗教,都不能否认这是昼最短夜最长的一天。你既然问我,我就觉得说对人类社会本身的反应应该如何做?我们现在看来可能还太快,但是人类跟自然的关系,人类跟其他物种的关系,必须要得到一个更妥善的解决方法。地球已经在这里46亿年了,有没有人类,地球都在这。至于地球是不是毁灭,那要看太阳,要看其他行星,看其他的是宇宙的其他现象。但是人类的前途,能够想象到的后代将怎么过,我们需要开始讨论。凤凰网香港號陈笺:过年多年经常在世界各地行走的您,回到香港差不多两个多月,年您去过哪些国家?主要在哪里度过的呢?张信刚:年,我一共有三次14天的隔离检疫,就是说我在香港住的时间比较多,因为我的儿子在温哥华,所以我有的时候也在温哥华。年除了香港和温哥华哪里也没去。就是因为这个瘟疫。平常的话,我一年有两个月左右,在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你说得很对,不只是中东、欧洲,甚至是到大洋洲我都去的,今年我只有在香港和温哥华中间跑来,一共来回两次,在年我有42天是在家里面隔离。凤凰网香港號陈笺:您以前在讲座上曾说过人类要学会谦卑地顺应自然,这次的疫情是否算是病毒的一次报复呢?张信刚:你用“报复”两个字也是恰当的。当然不是说他们有意地报复,病毒当然不会有人类思考,它连一个细胞都不是。但是人类自己对大自然的态度不够敬畏,以及人类自己没有真正能够找到一个最适应我们在地球上生活的方法。新冠疫情与文明冲突凤凰网香港號陈笺:这场世纪疫情席卷全球,中国作为最先出现疫情的国家,最早克服疫情抗疫成功,而欧美都被疫情笼罩,英国还出现了病毒变异。而我们观察到中国,韩国,新加坡,越南等身处儒家文化圈的国家抗疫成效都胜过欧美。这是否跟东西文化的不同有关系呢?张信刚:我觉得一定跟人的行为模式有关系,但是是东西文明的关系、文化的关系,还是说某些地方的,这我不确定。因为我们讲东西的时候,往往是想到亚洲和欧洲为主,连美洲大洋洲都没去想它,非洲也没去想它,对吧?因为人类现在是四通八达,当然现在许多飞机已经停航了,船恐怕也少了,火车也少了但是仍然存在。你刚刚说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都注意到了,我在加拿大当然更有机会观察到,就是美国整个来说不论是科技力量、科技人才、金融经济的实力是最强的。平常一年花在人类健康上面所占的GDP比例与别的国家相比,不是第一也是相当高的。可是碰到这一次疫情好像几乎是束手无策。我因为没有做过全部的统计,主要的经济体中间显然是美国受的伤害最大。所以这说明人类即使跑第一也不是完全完美的。美国经济力量如此强,以他们的检疫能力照理说应该很快就做到,可是大规模的检疫可能是最近才开始的,连大规模戴口罩都是最近几个月才开始的。可是美国的基因科技还是很发达,最近批准的已经开始使用的两个疫苗,主要是美国科学家做出来的。当然现在逐渐有不同的疫苗,中国的疫苗也应该不久会推出市场,或者已经推出市场来,只是规模还不大。这说明什么呢?这就回答你那个问题。过去的话,在14世纪那一次死那么多人的大瘟疫,在整个文学上面,不管是北非文学、阿拉伯文学还是欧洲文学都有记载,包括《十日谈》这种有名的经典的书,都是记载了瘟疫。但是那时候只知道是某一种东西造成了我们的疾病,不知道病毒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怎么样去防止它。这一次我们已经知道病毒了,并且很快就知道ABCD好几种变种了(的病毒),并且能制造出疫苗来,这是说明人类科学的进步。但是又说明人类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了解自然、适应自然,并且让自然界为人类服务。凤凰网香港號陈笺:刚才您也讲得非常的透彻了,当我们碰到瘟疫的时候,有的时候无论科学多发达,可能在新冠病毒前都很无助,而且病毒面前人人平等。我们看到从美国的总统,法国的总统,英国首相到平民百姓,大家都会被疫情所感染。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落后国家,都不能幸免。前不久,美国《国家评论》(NationalReview)刊登了布鲁诺·马卡斯的一篇《新冠病毒与文明冲突》(CoronavirusandtheClashofCivilizations)的文章。这位作者在亚洲疫情迅速扩展的两个月中,刚好在亚洲旅行,他注意到战胜疫情能力比较强的,都是儒家世界。并提出了“在大国竞争时期到来之际,这次疫情提供了重新开启文明冲突的绝佳背景。”您怎么看?张信刚:我当然可以理解他的意思,特别提到儒家,我自己也有感触。儒家很早就传到了朝鲜半岛传到了日本,后来也到了越南。所以今天用筷子的人,就是儒家(文化圈的)的人,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越南人是用筷子吃饭。那么整个世界人类各种文明中间,用筷子这也是文明生活方式一点的,当然不是很重要的。当然不是每一个中国人都是儒家的笃信者,佛教、道教、儒家都有,可是每个人都受了儒家的影响,这毫无疑问。日本是神道,佛教和儒家思想同样影响他们,当然日本有一段时间比较提倡儒家思想;韩国的儒家文化非常强;越南一直到法国侵占他们之前,几乎就等于是中国文化的翻版,他们也有科举,也是念孔子、念儒家这些书。什么是文明冲突?文明是什么?因为“文明冲突”这四个字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因为之后,美国的一位作家,哈佛大学一个教授叫亨廷顿,他写了一本书叫《文明的冲突》。从那以后这几个字就一直挂在人们口中。他说因为“”是发生在苏联或者是东欧的社会已经解体;亚洲在崛起,亚洲除了日本以外都是后进的工业化国家;美国、南美洲都是另外一个体系。所以他提到文明的冲突将来是以宗教信仰,就是说基督教、伊斯兰教以及印度教佛教等等的这几个体系会发生冲突。我所理解的“文明的冲突”是从亨廷顿这边开始的。人类不同的文明,中国跟印度已经几千年来的都有来往,否则的话中国哪里有佛教,哪里有少林寺的武功等等。中国跟印度一直有来往,但是(早期)并没有冲突没有打过仗,也没有谁憎恨谁,这是一点。伊斯兰教跟基督教早期的时候也是和平共处的。但是从10世纪开始,当大家交通往来多了,做生意多了,有了经济冲突之后,西欧的基督教的人,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天主教的人,开始讨厌东欧的这些东正教的人,所以跟东正教的人互相“开除”了,就是说东正教跟西欧的基督教已经成了敌人。而再东边来的由突厥人所代表的土耳其人或者是在巴勒斯坦一代的阿拉伯人为代表的伊斯兰教的人是敌人,所以就造成了所谓的十字军东征。他们可能没用“文明的冲突”这个字,但是我们假如把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定义套用到十字军东征去。在我看来,第一次人类大规模的文明的冲突,就是在年前的十字军东征。在十字军东征,彼此是互相憎恨的,彼此是互相杀伐的,但是他们都是共同信仰,一套圣经都是亚伯拉罕来的圣经,不管犹太人、基督教还是伊斯兰,都是相信一神教的,并且是相信亚伯拉罕相信摩西相信耶稣是先知,在伊斯兰教的人也认为耶稣是先知,可是他们打得很厉害。所谓的“文明的冲突”,到底是因为他们宗教信仰不同,还是经济的利益不同,还是因为居住的地域不同,这我不敢说。回到你刚刚那个问题,就是说21世纪了,年这一年,我们看到不同的宗教信仰的地区,对病毒的来侵有不同的反应。可是不是所有的同文明同文化同信仰的人有一样的反应。比如说加拿大和美国,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加拿大和美国都是属于同一个文明,甚至是彼此之间都分不出来。一个加拿大人撞了一个美国人,都分不出来你是美国人还是加拿大人,说的很话口音也类似,除了魁北克法语的人口以外。也就是但是加拿大和美国对于这一次病毒的反应很不同,美国恰巧碰到特朗普这一位总统特异的行为,以及他的理论认为需要有一个herdimmunity(群体免疫),就是大家都免疫了,很多人病了就病了,反正全国都免疫就好了,他后来不提了,开头他们也有这样想法。而加拿大特别是我住在温哥华,卑诗省他们那里的卫生官员就很小心谨慎,一早就要求饭店早点关门,至少人和人在街上走的时候,要保持两米的距离。马路上到处都画着小图,就是一个人肩膀跟另外一个人肩膀要有两米的距离。在我看来,对于这一次新冠病毒侵犯人类的身体(健康),美国和加拿大的反应就不同。美国人到现在很多人还认为根本没这回事,是假媒体造谣出来的,到今天可能还有这么多人相信。我相信这不是文明的冲突,而是某些人受了政客煽动,或者受了一些媒体的影响,而有误信的现象。凤凰网香港號陈笺:今年我们看到逆全球化的浪潮越演越烈,美国退出很多国际组织,遏制打压中国,您觉得这个世界怎么了?地球村的人民不是应该越来越走向文明么?为什么到处都是骂战?到处都是排他?到处都是仇恨呢?张信刚:你提到的真的是除了病毒本身以外值得我们真正反省的问题。从这个角度看,病毒给我们提供了反省的机会,未必像那一位作家说是替“文明冲突”提出了绝佳的背景,而是替我们人类提供了反省人类社会到底要怎么样组成。人类的社会开头是一家一户或者三五家三五户,采石打点杀点小动物来养生的。后来有部落了,部落中间就分酋长或者上层的或者是其他的民众等等,部落与部落之间又成了部落联盟,最后又有了国家城市等等。两三百年以来,特别是这年来,全世界的组织形式是叫做以国家为基础,thenationstates,以民族国家为基础的。现在我们看到不同国家的反应以及它自己社会内部的矛盾,逐渐在全球化中间显示出来了。有的人觉得说能够全球化互通彼此,你的赢也不是我的输,我的赢也不是你的输,有的人有这样的看法。另外有的人看法就是我要通吃,每一场仗每一次比赛我都得赢,不赢我就觉得很不爽不快乐,那么这种现象已经出来了。但是这一次疫情告诉我们,毕竟我们真的是住在同一个地球上,地球村这话说了很久,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话也说了好几年了,可以反省一下,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不能够承认我们有很多共同面对的问题,包括地球的暖化,包括大流行性病的传播,包括有的时候因为局部战争所引起的大规模的难民问题,包括一部分犯罪分子或者是极端分子所造成的恐怖主义,这些对全人类都有重要的影响。但是不能够说你对付恐怖主义就是刚好帮了我的忙,他去打你我不在乎。这种态度就是让我们人类没办法真正和平共处在同一个地球上,或者让我们的子孙能够更美好地繁衍。教育缺失,香港年轻人萌生本土主义凤凰网香港號陈笺:确实人类经过了年,很多事情需要反思。刚刚说到疫情,人类很无奈。说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大家也很不想看到这种将良性的竞争演变成零和游戏的这一幕。那么我们再回到香港这座城市,回归后,我在以前工作的媒体举办过十多年的“大专普通话辩论赛”,那个时候,我觉得香港真是非常美好,无论香港本地学生还是内地或者海外来留学的学生,即使他们的思维模式不一定完全一样,但却各有优势,都能够在同一个团队用普通话来辩论。但是现在这种场景就很难看到了。作为一名教育家,您怎么看香港社会年轻人出现的分化现象?张信刚:我们就把规模从全球缩到到香港这万人,这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当然我在这里住了30年了,非常地爱它,也非常地适应它。我觉得这个跟教育体系绝对是有关系的。小孩子当他们一开始念书,媒体也好、教育工作者也好、社会上风气也好使得一部分甚至相当一部分的香港年轻人没办法把眼睛看出特别行政区的范围,或者看出香港的范围。另外他们有一个好像不很现实的想法,就是我们要跟其他先进的社会同步,因为香港的GDP也好经济发展也好,是一个发展社会。所以就产生了一种我觉得完全不合乎香港自己利益,也不合乎历史发展潮流的一种本土主义。你刚刚说的现象可能就是本土主义的表现。本土主义的结果就是他的眼睛只看到深圳罗湖那一带,然后他没有理解到我们刚才讨论的这些历史发展人类发展。为什么香港是跟内地其他地方不同?他们可能都不知道,甚至连香港如何被割让给英国也不太清楚,所以产生了一种本土主义。本土主义使得有了“反国教”“占中”,以致于年和年初仍然存在的,比如有相当明显的暴乱等等的。那么不论怎么说,他用什么样美好的语言,或者是借用什么美好的理想名词来说也好,在街头破坏公共交通的设施,拿校园里面实验室的东西来当做汽油弹的材料等等的,这都是暴乱的行为,是属于恐怖主义的一部分,那么因此我觉得是非常可悲的一件事情。还好,我觉得现在逐渐消停下来,几个原因大家也知道。那么我希望香港能够逐渐的看清楚,大湾区是香港最临近的地区,能够跟大湾区人才的交流,知识的交流,以及在产业和经济金融方面更紧密了一点的融合,这绝对是香港之福,而不是香港之祸。凤凰网香港號陈笺:其实我看到在香港或内地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或许他们有着不同的经历和教育背景,但组成的团队是很互补的,很希望能再看到莘莘学子能通过辩论的舞台来表达自己的见解,聆听不同的声音,那将是多么美好。张教授,我们再来谈谈您对丝路的研究,这么多年您一直行走在丝路,能否借鉴丝路文明,让我们的世界重上正轨呢?张信刚:正轨是要摸索出来的。其实没有一个人一早就已经看出来一条路线,发展是很多时候是我们自己决定的,一步一步走,摸着石头过河,这个话大家都知道的是。如果你相信宗教的话,那就是一切是真主钦定的,那是另外一回事情。连有宗教的信仰的人,不管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都有这样一个想法,他们觉得说还是给了人选择,要是不给人选择,还要魔鬼干什么?为什么你还会犯罪呢?你既然都没有选择了,你就不会犯罪。从你刚刚讲的不是以宗教的角度来看,人类的发展的过程的确是一步一步走来的,它的发展过程不是有一个先知道好像火车的铁轨一样,你知道这是轨道。所以我们今天看到是什么是非,是以我们能够看到的为主。我能看到的人类已经到了70亿的人口定居在地球上,现在看来定居在火星或者是月球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绝对不是一个大概率的一个情况。我们这70亿人共同生活在一个地球上,而地球明明是可以支撑我们这些人繁衍下去生活下去的,为什么我们要彼此斗来斗去,并且好像说“零和游戏”,我抢调你一点,我就开心你就丧着脸。应该是说大家觉得在地球暖化这个问题上,在对付大流行病这个问题上,对付国际犯罪组织这个问题上,应该是互相合作。即使我们今天的组织形态仍然是一个国家和一个国家,可是已经逐渐从欧洲开始,已经有一个想办法要把它扩大同盟,像欧盟、东南亚的东盟等等,最近东南亚跟东盟跟四个国家有联盟,北美洲也有一个自己的,所以可能就变成一个区域和区域之间的竞争而不是冲突的情况。所以把对方视为竞争者和把对方视为敌人,是两回事情。我希望我们能够学到的或者我个人坚决相信的,就是竞争是永远存在的,按照规矩来竞争是更好的。可是把对方当作敌人、需要我去消灭它或者去伤害它的,最后是两败俱伤,损人也不利己。文明有过冲突,但是融合的更多凤凰网香港號陈笺:最后我也想请教张教授,您认为文明到底有没有冲突?张信刚:文明的定义在我看来绝对有冲突的时候,但是我们今后不是面对着文明冲突的世界。文明这个字18世纪以前很少人用,文明这个字在中国用了也不过年,虽然中国是古老文明的国家,在这两字摆这一块有这个意义,也不过年左右的时间。文明是指一群人在一个大概的固定的地理范围内,一个比较长时段产生的生活方式。最早的文明的区别以及文明的冲突,在纬度比较高的游牧人口和维度比较低的气候温暖的农耕人口的区别。农耕人口是要守住这块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是对乡土的观念非常强,连离开家都舍不得,游牧民族是不离开家就没得吃,非得赶着牛羊吃东去西找不同的草场,才能够生活。因此家庭的组织形式、生活的方式住的地方都不同。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早的最大规模的文明的不同。那么逐渐的我们现在相信的文明有地中海文明,有西欧文明,有东亚文明,刚你讲的是儒家文明。儒家文明也不是纯儒家的,因为佛教在里头,道教在里头,神道也在里头。可是我觉得从这个角度看,文明有过冲突,但是融合的更多,丝绸之路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们的语言,我们吃的。就拿最近来讲,大家都知道有细菌,大家都用都穿现在都穿这样的衣服,大家都坐飞机,这不就是文明融合的结果吗?如果你发明的飞机我就不坐,那么今天还会有全世界坐飞机吗?所以文明这个定义是我刚给的,我还相信这个定义。但是不同的人本来是属于不同文明系统的,彼此都互相借鉴,借鉴到一个程度,你中有我中有你,这就是我认为将来社会或者人类应该发生的现象。凤凰网香港號陈笺:从历史上来看,当年黑死病这种瘟疫也曾经被称为是吹响了欧洲文艺复兴的号角,那么经历了这一次新冠疫情的打击之后,在年我们会不会也有一种不破不立的一种期盼呢?世界格局将会如何重塑?张信刚:我真的希望你说的是这样子,不破不立。但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没办法很容易地让大家都同心同德。所以总还有一部分人在那里做着以前的梦,或者做了以后更不合理的梦。那么我们希望做到的就是说像你我,我们今天虽然是首次这样谈话,我们的看法几乎是相像的,但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够想一想未来的世界,我们也就那么一个地球,暖化了之后,海水一涨,连上海、香港、纽约、伦敦可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冲突呢?因此我们必须要保护地球。然后人现在杀伤力如此强,我们今天还没有提到核子的冲突,人如果打仗的最后的手段以前是弓箭,一一个弓箭,后来是枪炮,这也是文明的借鉴。有谁发明了坦克车,别人敌人也学会了坦克车,坦克车对坦克车,大炮对大炮。现在如果是几千个核子弹头跟几千个核子弹头打,剩下的就是什么?只有灰烬,只有毁坏了的文明。我们如果说想要追求文明的毁灭,就去这样做吧。假如不想追求文明的毁灭,而是想追求一个更好的,留一个更好的世界给我们的后代。我们就应该想办法求同存异,包括有包容性,包括有兼蓄性。包括要知道和可以不同。凤凰网香港號陈笺:一场世纪疫情激化了国与国之间的矛盾,正如您所说,求同存异真的是非常的重要。科技高度发展到21世纪的今天,中美两个核大国万一擦枪走火的话,将是全人类的悲剧。谢谢您张教授。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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