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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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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团圆饭基本结束,除了代表年年有“余”吉祥的那条红烧扁鱼还摆在桌上没动筷以外,满桌丰盛的菜肴此刻都只剩下一些残羹剩饭。

每个人在这节日团聚,酒足饭饱后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地光彩,满桌子地人都在高兴地扯一些让人兴奋的话题。父辈婶娘们在聊他们同辈街坊的一些过往的趣事。我们兄弟姐妹们都在相互调侃的瞎闹,争论已经去世多年的奶奶会保佑谁在晚上的麻将桌上赢到钱。母亲也难得休闲地坐在一旁看我们这满屋老少欢声笑语的场面,在过去的一年繁忙劳动的间隙享受这片刻的休息与欢愉。

“小才,传才”还没吃完啊!要开场了哦,”

隔壁的陈九九已经迫不及待地压低着声音在门外喊我们凑场摇骰子了。

九九家人少,自家人常年在一起,团年饭只是比家常饭丰盛些,吃团年饭的仪式感要多于实际对美食渴望,毕竟大家的日子是一天一天好起来,而且比前几年好的多,过年桌上的美味已经不是重点了。

我们家人多,三家人一年才聚一次,吃饭过程中相互闲聊打趣占了大部分的时间,团年饭也就吃的慢些。九九知道我和我二哥,还有堂弟赵亮都偏爱摇骰子,有了我们这几个上桌,骰子在杯子里上下一摇叮当一响,街坊邻居自然很快就会聚拢过来,还有门口偶尔路过的人自然会进来看哈热闹,手痒忍不住押两把,场面不一会儿就会热闹起来。

听到九九的喊声,我赶紧离桌将大门打开一条侧缝溜出来,看见九九站在街道的中央,双手交叉半抱在胸前,手里夹着一根没有点燃带过滤嘴的烟,咧嘴正笑着看着开门出来的我。

我从口袋掏出一包白沙烟,走上前递了一根,九九伸手接过的同时嘴里“客气客气”谦笑着回应我。拿出打火机两人凑在一起点燃烟,九九嬉笑着低声说了一句:

“赶紧啦!大家都吃完了,就你们家最慢,大家都等你们好一会了。”

我会心的一笑,过年了,忍了一年的痒,早就盼望这一刻了!

我环顾了街道周围的几家邻居,大门基本上都打开了,门口都是遍撒着鞭炮燃烧后红色的碎屑,有几家的小孩子穿着色泽鲜艳的新衣在跑进跑出地打闹,大一点的小孩在门口放焰火棒和冲天炮,还有的在鞭炮燃放后的碎屑里寻找还有没有炸响的鞭炮。大人们还有和我年纪相仿的有的各自站在自家门口隔着窄窄的街道跟对门站在自家门口的人聊天相互问候,或者是几个人一群地围在一起抽烟相互恭贺新年。

九九没说错,我们家应该是最晚开门的一家了。

“九九,你们家这快团完年了?”我笑着问道。

“我们家人少,吃的快,赶紧吃完好安排下半场啊,时间不早了,”九九笑着说道。

“今晚是在彭大炎家摇还是在你家摇?”

“去你家吧,宽敞!大炎家也是人挺多的,我二叔家和三叔家都来我家团年了,地方挤不方便!”

“好啊!你赶紧,我回家摆桌子板凳去!摇骰子的碟碗早就准备好了!”

九九乐颤颤地往家跑去。

堂弟赵亮估计也听到九九的喊声,聊什么也猜到了个八九分,也赶紧从门的侧缝里侧着身子挤出来,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堂弟比我小一岁,个子瘦不高,眼睛却大的出奇,瞪人看的时候自带凶气。父亲是税务干部,家庭条件优越,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皮肤又生的黑,大家给他取了外号叫“黑子”,这外号也有点符合他的身份,身上也颇具有一点江湖气息。来我们家过年这几年,团圆饭后的保留节目也必定是和邻居街坊聚在一起摇骰子,极具江湖人士性格的堂弟赵亮也是骰子赌博的死忠粉,只要口袋有钱,逢摇必赌,输干赢净的那种。

“九九屋里是不是开场啊?”堂弟吐了一口烟,嘴里带着酒气的问我。

“是啊,他已经去摆桌子板凳去了!”

“你手里有多少钱?今晚我要做“老爷”,多点钱好搞!”

“我有块”,我说道。

实际我口袋里揣着块,我知道堂弟的性格,赌性大发了是多少钱都敢一把赌完。

“来来来给我给我,我自己有块,输赢分成!”

其实我是不喜欢和堂弟合伙赌的,冲动型的性格,运气稍微差点几把就可以把本钱全部输完。我过年就那么几百块钱,单位年尾发的一点年终奖加上年前几天给老爸帮手打豆腐,卖豆腐,老爸给的一点辛苦费,哪敢给他一次赌完!

这骰子每年都会要摇到正月尾才会结束,输完了,后面的这些天怎么过?所以我留了个心眼,将钱分开放在不同的地方,贴身的内衣口袋放了,裤子口袋放了。堂弟是客,我不想扫堂弟的兴,不情愿地伸手将裤子口袋里面的钱掏出来递给了他。

“悠着点赌!”

我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放心!晓得滴!待会赌博你就坐在我旁边的幺四角,我赢钱了偷偷将钱递给你,你就赶紧将钱藏起来,”

没想到堂弟比我还留多了个心眼,看堂弟这么说,我心放也下了一大半。

堂弟接过我的块钱,迅速地放进口袋,转身快步跳上了九九家门前的台阶,兴奋地喊:

“九九”碟碗准备好没?今晚我来做老爷。”

“早准备好了,就等你来当“老爷,”

声音从九九客厅传出来!

我随步而入,九九低着头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往桌子上铺着厚厚白色的铜版纸,手里还拿着一只笔,专注地在白纸的中间画了长长的一条线,然后一边写上“单”,另一边写上“双”,在靠山墙座位线条尽头摆上一套乳白色的碟子和酒盅,碟子里放着两粒骰子。

堂弟直径坐在放着杯子和碟子的位置,我也绕过堂弟坐在了他的旁边。

“赶紧摆宝啊!我和小才先每人单双各下五块热下场,摇起来,人就来了”

九九笑眯眯地咧着嘴显得信心满满地说道。

“和牌做宝哇!”

堂弟有些兴奋,拿起盘子里的两粒筛子,并列一个摆上骰面一点朝上,一个摆上三点朝上放在碟子的中央,然后盖上白色的酒盅,上下摇到了两下,放到离自己不远的面前。

“和牌揭老九,看是不是单!先热身两碗,”我跟九九建议道!

九九听取我的建议在纸上写这单和双的两边各下了五块钱,摇骰子的头几把一般都不是下的很大,主要是起个热场作用。堂弟正伸手准备打开盖着骰子的酒盅时候,二哥还没进门就高喊一声道:“双是我地!”

“好!双是传才滴!”

盖着骰子的酒盅打开,朝上的骰子一个二点,一个三点。

“拐子,单!传才赢钱!”

堂弟笑着将桌子上写着双那边的十块钱抓起来递给二哥,二哥一边开心地接过钱一边抬腿坐在摆放在桌子边上的长条凳上。

堂弟回过头来掏出七百块钱和我给他的两百块钱叠放在自己面前,拿我的五块钱陪了九九的五块钱。

“我手上没零钱,你的连本带利十块钱下碗到!”

堂弟侧头冲我说道。

“才第一碗咧!连本都冲出去了。”我嘴里嚷嚷。

“放心,我当老爷跑不了!赶紧下下下!”

堂弟用食指在我面前的桌面上连续地点了几下,示意我重新下注。收回手又重新抓起酒盅盖在装有两颗骰子的碟子上又上下摇了两下,骰子在杯子里叮叮当当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九九屋地摇起来了,”

彭大炎在门口伸头往我们这里看了一眼又朝他家的方向兴奋地不知道跟谁喊了一声:

“摇起来也不喊我一声!”

大炎边笑边说着边快步向桌子边靠拢来!手也一边往胸口棉袄内衬口袋伸去。

“骰子一响,十里八里你都能听的到,你是么人啦!我还不晓得。九九打趣道。”

“趁钱不多,单杠了,单是我的!”

大炎往桌子上看了看,有点迫不及待了!

“双是我的。”

二哥也急忙接口道!

桌上写着单双的两边依旧是我和九九各放的五块钱。一边总共也就十块钱。

“才几块钱,你们下下下,老爷都还没发话,两边你们都要了我赌什么,下多少我都揭!”

堂弟有些不满。

“那我单下二十,”

大炎从口袋里掏出紧攥着的一叠花花碌碌的五十,十块,还有些零钞里面抽出两张十块的放在写着单的桌面上。

二哥赶紧伸出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往自己外套的内衬口袋里掏去。

“我双下五十!”

二哥的性格我了解,那么多的赌博方式,他没其他爱好,就喜欢摇骰子赌博这一样,每每在场,对每一把开宝总是显得那么迫不及待,给我的感觉好像是这场赌完了没有下场似的。

“还没正式开始你就下这么多啊?”

堂弟歪眼看了一下二哥问道。堂弟也是了解二哥的。

“趁人少,钱少赶紧搞几把,赢多点钱,待会人多好搞大的。”

二哥两眼放光信心满满。

二哥掏出来的钱刚放到桌面上,几张十块一叠的钱从我眼前飘过也落在了二哥刚放下五十块钱的旁边,洪亮的声音也随即同时传来“我双下五十”

抬头一看,裴老三正忙着用脚将桌子边的长条凳挪开,侧腿坐了下来,眼睛来回地扫视了一下桌面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哟!赵黑子当老爷啊!今晚有一搞呀!”

裴老三笑着说道,算是跟当老爷的堂弟打了声招呼!

堂弟伸手递了根阿诗玛的香烟,“抬桩啊”堂弟笑着应承到!

“还有没得下的,双重八十,停手,准备开碗啊!”

堂弟高声吆喝道!

“哎哎哎,等哈,等哈,我也双下三十,”

住斜对面的裴在军在门口匆匆忙忙往桌子旁边边跑边喊!

“好!搭口有效!开!”

堂弟伸手快速地将杯子打开,两个三点朝上。

“长三双,双赢钱!”

堂弟麻利地将单上面的二十块钱收起来,赔到双上面我和九九放的二十上,又从面前一叠钱里拿出一张一百块的,嘴里也随着赔钱的手势不停地念着:

“五十赔一百,五十回手,”

“传才的五十赔了走,”

“在军的三十赔了走!”

堂弟非常麻利地赔付找数,嘴里也一注一注的吩咐下注的人将钱取走。

这碗宝堂弟输了一百一十块,我心里有些不爽,不是说好悠着点的么?才开始这样几把就赌完了。我又担心堂弟的性情发作,胡乱开宝,赶紧用脚碰了碰堂弟的腿,提示他慢点赌。

“晓得滴!”堂弟嘴里低声咕噜了一句!

“摇宝啦!摇宝啦!要下地快下啊!下宝地停手啊!”

堂弟边摇骰子边催宝,催坐在桌子边的人赶快下钱。

“上一把是么宝?是单还是双?”

人群中吵吵杂杂。

“是单,拐子!”

“嗯,”

“拐子拐过河,刚才这碗是双,那长三一条龙,不是拐子就是臭虫!这碗下单,一定是跳宝!我单下五十,”

裴老三像个专家,按照赌博场上的口诀分析着骰子押宝的路数往单上面丢过去五张十元,

“老子百碗双,就是不信单,双下80,”

裴在军按自己的想法往双的那边用手用力地拍下80块钱。

“哎哟!九九屋里的赌博开都开始了,”

随着一声带着欣喜的声音,肖三,裴双清跨门而入,一齐挤到老爷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九九往桌子的角落挪了挪,看确实坐不下三个人,起身站了起来,毕竟是东家么,换作在彭大炎或者是我家,九九如论如何也是不会起身让坐的。桌面的位置,都是黄金位置,一场赌博下来好几个小时,站完全场不亚于干了一天的体力活。

“九九,拿个笔过来,我要打宝单,”

双清侧头跟九九说到,

“是是是,打个宝单,好押宝,时间长了记不住,”

裴老三跟着附和道。

接过笔,双清认真地在桌面从第一宝开始动笔记起。

“一三和牌做宝,后面呢?”

双清抬头扫了一圈众人。

“揭二三拐子,二三拐子揭长三,”二哥接口说到。

双清按二哥说的一笔一划地在白纸上并列地用阿拉伯数字1-3:2-3:3-3:记着刚才打开过骰子的点面。

“好!老爷做宝!”

记毕,双清伸手用笔轻轻地敲了一下骰盅提示堂弟。双眼专注地看着堂弟合上骰盅!

赌了这么多次的博,我是不怎么相信什么口诀和宝单这么一说的,骰子在里面骨碌碌地转,谁知道在杯子里停下时啥点面朝上,赌博只是赌的个运气而已,眼头最重要,哪个运气黑,跟红踩黑才是王道。这是我自己总结的经验。

“还有没得下钱地,要开宝啦,下宝地停手,开啦!”

“开”字几乎与手同时动作,堂弟将盖着骰子的杯子打开,一个三点,一个五点朝上。

“车子八,双赢!”

堂弟还没念完,随着杯子打开的那一瞬间,有在双的一边下钱的人已经比堂弟声音早一点开始欢呼起来。

“我说是双吧!”

赢了钱的在军一脸的兴奋环顾四周仿佛自己是赌神一般,输钱的裴老三仿佛恍然若失!有点不信,用眼睛再次确认了一下两颗点面朝上的骰子。

“赔完了的赶紧起啊!不起东家滴呀!”

堂弟催压双那边的人赶紧收钱拿走,免得搞混乱,引起纠纷!

不一会儿人渐渐多了起来,或许是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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